沒一會的功夫,一隻透明的酒杯便製造完畢了。
隨著工匠將酒杯遞到曹睿手中,曹睿拿著酒杯,打量了一番皺了皺眉頭。
這酒杯的製造工藝與後世比起來差得太遠了,甚至這悲傷當中還有著些許雜質,只能算得上半透明。
“虞傑你來看看這個杯子值多少錢?”
曹睿略有失望的拿著杯子來到了虞傑面前問道。
“大人,這杯子是您做的?”
“廢話,你不是看著他從爐子裡出來的嗎?”
“這是自然,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竟然能見到這樣精美的琉璃。”
虞傑從曹睿手中接過酒杯,小心翼翼地把玩著,這透明的酒杯,他越看越是喜歡,甚至忍不住拿與自己堅果的琉璃對比了起來。
“你就告訴我能賣多少錢。”
“大人這東西如果拿到鄴城去賣的話,少說也得值這個數。”
虞傑說著,伸出了五個手指。
“500兩?”
看著虞傑的動作,曹睿問道。
“不不不,少說5000兩,就這恐怕還是保守價格。”
“什麼你說多少?你莫不是在吹牛吧?”
在一旁的許儀聽到虞傑的報價之後,當即上前問道。
“我吹牛,這樣大人您若是願意割愛,將這個杯子賣給我們虞家,我現在就讓家族出錢。”
聽到虞傑這麼說許儀是信了,畢竟這些世家子弟,在不看到第一的時候,又怎會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
“老人家……”
面對著虞傑和許儀兩人的要求,曹睿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當即轉身看著剛才燒製玻璃的老人。
可是那老人彷彿沒有聽見一樣站在那兒,一直沒有說話。
“老人家。”
“父親大人叫你呢。”
老人的兒子輕輕地推了他一把,老人這才反應過來。
“大人。”
此時老人的態度明顯比剛才謙遜了很多。
“您現在服了嗎?”
這不服能行嗎?曹睿的這一套燒製操作以及最後燒製出來的成品,已經完全顛覆了老者對於琉璃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