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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文拒絕過來,呃,他的原話是他需要考慮一下。”科林磕磕絆絆地把話跟託尼院長說了。
託尼顧不上回應大家看過來的眼神。
“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
“……他已經回酒店了。”
託尼老白眼一翻:“你現在動用你那兩條被稱呼為腿的東西,交替邁步進入酒店,然後伸出你那隻叫手的玩意,把手機給他,能聽得明白麼?”
不愧是藝術學院的院長,雖然本人不是什麼大藝術家,但說起話來——跟個精神病似的,科林如此想到。
“我進不去,保安攔住了我。”
“為什麼?林海文要求的?”
“呃,是個華國人,應該是林海文自己的安保人員。”
“他自己——”託尼一拍額頭,他都忘了,林海文不僅僅是個藝術家,人家還是個億萬富翁,身邊只有一個安保人員已經是很沒有排場了:“那讓他傳個話呢?”
“他拒絕了。”
“……所以現在的意思是,你不論如何都見不到他了?”
科林沉默著預設了。
“不論如何你都必須要見到他,否則就不要回來了。”託尼一陣頭疼,如果林海文臨時爽約的事兒傳出去,先不說到底別人認為誰的責任更大,誰更加不靠譜,但芝加哥藝術學院一定是要丟人的,主辦了一個活動,結果被主要嘉賓給爽約,放鴿子了,這種笑料,羅德島藝術大學、紐約大學這些競爭對手,一定是不會放過的——作為各種捐款、藝術品捐贈的競爭者,他們巴不得藝術學院o到地心去。
兄弟院校這種話,倒不只是華國有,但不論是哪裡,都不過是塑膠兄弟情。
科林的腦袋都要爆炸了,傅成不允許他進去,酒店的安保人員也過來協助了——客人明確表達了態度,作為五星級酒店,雖然他們有可能不洗馬桶,不洗漱口杯,不換被單,但他們還是會為客人的意志服務的。
相比較傅成,只是跟一棟鐵塔一樣擋在前面,安保人員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幾個大漢過來,把科林襯的更像一隻小弱雞,然後他就被帶到了酒店外頭,不讓進去一步——他眼巴巴看著裡頭,簡直跟被拋棄的小狗兒一樣。
林海文自己讓前臺幫忙訂了機票,然後給傅成電話讓他上去收拾東西,很快,兩個人就帶著行李下來了。
“林教授,林教授——”科林喊了兩句,就被安保人員惡狠狠的眼神給掐住了嗓子。
傅成結賬的時候,林海文倒是看了一眼科林,這個可憐的小家夥,估計回去要被託尼給收拾一頓,不過作為託尼的親信人員,林海文倒不用為他擔心。
眼見著林海文出門上車,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科林不得不再給託尼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