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男人,猜到還要說出來,可見剛才觀察的很仔細。祁卉你也不管管他。”谷萩順道還損了林海文一句。
“我跟你說谷萩,”林海文字來沒有人理他,這會兒有人理了,頓時話癆爆發:“你看看我,這圈子裡頭,唱歌的跳舞的演戲的主持的,還有各類混晚會的明星咔,誰不想爬上我的龍床啊?”
噗!
五個人全都笑炸。
“笑什麼,我說錯了?不信你問卉卉嘛,都是她找人擋掉的,一天一個絕對不止。要不是我,這麼堅貞,這麼執著,這麼守身如玉,這麼品德高雅的人,怎麼可能把持的住?”
“你怎麼不說你招蜂引蝶呢?”
“我要不是一朵如此燦爛的大好花兒,想招蜂引蝶也不成啊,難道你要祁卉找個狗尾巴草湊活了?”
谷萩笑呆,不肯說了,反正也是說不過林海文的。
祁卉看他那得意樣子,眼神幽幽的,林海文心裡一突,明白她的意思——別的蜂啊蝶啊的,你都看不入眼,那現在在臨川老家那位,你怎麼著啊?
楚薇薇在京城的時候,自然跟祁卉聚過幾次,沒了林海文,她們是實打實的好姐妹啊。只是顯然,這麼一相處,祁卉的危機感更深厚了,當初那個嬌滴滴的富二代小公主,不和林海文的口味,但是現在這位思想深邃,渾身幾乎散發理想聖光的調查記者,對一些強大的男人就太有吸引力了。
林海文只好裝死,湊到哲昇他們那邊,乖巧地給他找地方。
……
第二天,林海文還飛到瓷都,和淩鳴一起看了看了陶瓷公盤的籌備情況——策展合作方是熟人,海鷗國際的易濤,他沒去美國,也是因為這頭的工作。林海文跟他合作,也是看在他工作還是不錯。至少京城站的布展,是得到普遍贊揚的,尤其西京繡的項老太太那些,都將京城站的布展水平奉為圭臯了。
這一次除了海鷗國際,還有國展公司,也就是俞妃的女兒俞鴻帶隊來參與,他們主要是有國內的人脈和關系,這個對陶瓷公盤很重要。另外就是敦煌的公關部門,微博的綜合小組,嘉德拍賣行等各個合作物件。
這麼複雜的一個工程,也是苦了淩鳴,不過他也藉此強調了存在感——否則提起公盤和陶瓷就是林海文,對他也不合適。即便如此,林海文還是需要偶爾過來坐鎮一下,主持一下協調會,拍板決策。
不過到了這會兒,基本都定下來了,他看了看實施情況,過了一夜就返回了京城,這邊還是留給淩鳴負責。
……
隔天他回到天美上課,還沒坐下,就有人喊他了,李振騰的一個弟子,很年輕,24歲,在讀研究生。
“程波?”
“林教授,老師讓我看您來沒來呢,您如果來了讓您去找他一下。”程波平時在隔壁畫室,今天來的就格外早。
李振騰找我?
林海文懷揣著疑惑去校長辦公室,結果李振騰那表情,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小為難,小擔心,還有一點……小激動?
“海文,剛才我從央美那邊得到訊息,據說央美聯合幾大美院,要提出舉辦一個新美術展。”
“啊?什麼展?”
“全國藝術院校美術聯展!後面還有個括號——學生)”
林海文想了想,突然一樂:嘿,學聰明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