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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我成名之後,也並不是就一帆風順,我的詩歌,我的作品,我的油畫,無一不面對過重重質疑和攻擊。時至今日,我依舊無法面對一些極端惡意的評價,我的心是柔弱的,我的情是敏感的,我衷心地希望大家能夠善待我,從而撫慰我受到的無數傷害。
林海文於深夜之京城,遙望窗外苦雨孤燈,思及哀哀過往,泣書。”
神文一出天下驚!
卞婉柔:呵呵,當初確實不容易,不過那是我不容易。
黃作文:我就r了狗了!
蔣雲徹:黑人問號臉??
海藍心一群人:我們早就已經被趕出公司了,好不好?求不鞭屍。
眾人:你瞅瞅你現在這個油光水滑,富得流油,名利雙收,威震天下的滋潤樣子,還好意思“泣書”?
你是要上天吶!!
林海文自己寫了文章,足足寫了半天時間,寫完都晚上8點多了,帶著一臉悽然從書房中出來,祁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然,她也知道筆錄曝光的事情,不過以林海文的腦神經,他也從沒有因為這個惱火過——除了舒博海這一次真惹到了他之外。至於筆錄這個級別的沖擊,林海文他根本不可能在意。
“你這是怎麼?”祁卉有點小心翼翼:“出了什麼事兒了?”
“唉~”,林海文長長的嘆出一口氣來,看看了祁卉:“我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嗯?
祁卉眨眨眼:“你說——什麼?”
“我說我發現這一路走來,真是太不容易了,經受了多少詆毀,承擔了多少攻擊,說是萬箭穿心也不為過,現在回頭想一想,都覺得自己真是,難啊,真難,”他感傷地說著,還希望從祁卉那裡找一點共鳴:“你說是不是?你看著我這一路艱難掙紮,是不是也覺得不忍心?哎,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呵,呵呵,呵呵呵,”祁卉把飯放在他面前:“多吃點。”
“好,你也多吃點,以後就好了,咱們以後會更好的。”
“……吃吧,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