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扶桑國的編故事媒體,就基本上成了“華國最頂尖青年天才藝術家,涉嫌抄襲被起訴。”
下面的右翼小青年,都是清一色的。
“果然是華國人啊,沒有羞恥之心。”
“原本以為華國終於出現一個不錯的藝術家,沒想到居然是個剽竊者。”
“這才是屬於華國的真相,他們的教育非常失敗,扼殺創造力,根本不可能出現頂級的藝術家,當然,抄襲除外。”
“這可真是讓人惡心呢,他之前還在網路上抨擊我們的鳴清骨瓷,我真希望我們的瓷器不要出口到華國去,那裡的人根本沒有足夠的審美能力來欣賞它們,完全是對牛彈琴。”
“誰讓他們現在又成了掌櫃的呢?有錢啊,銀座到處都是大包小包吵吵嚷嚷的華國人。”
“是的,他們只有錢了,曾經的禮儀被丟棄,美食文化也都新增了毒劑,在亞洲興風作浪,破壞和平。”
“大扶桑國真是可憐啊,有這樣的一個鄰居。”
不過這些言論長期存在於扶桑的網路上,林海文倒也沒有第一時間就看到,而且以前也有類似的評論,這幫人總歸是始終長了個豬腦子,愚蠢也都是持續性的。
……
林海文眼下的事情挺多,但最優先的,並不是展覽,更不是老外怎麼看,他確實計劃要盡快地推動案件處理。這種丟人現眼的指控,林海文絕對不會希望它一直存在著。
所以很快的,展覽如火如荼的時候,天河院就開始審理了,雙方需要遞交證據。
林海文遞上去的是一本書,一本古籍孤本——孤本就是天上地下,古往今來只有一本的書,這本書來自於晚泰,也即是最後一個封建王朝泰朝晚期的一個收藏家張苓生,這個人不是很出名,但留名於世是有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曾經收藏過目前最大的泰窯器,也就是大英的那個瓷盤,是瓷盤在華國國內最後一個收藏者,後來在侵略戰爭中,就被掠奪走了。
這本書是他的一個收藏筆記,從未面世過——因為是林海文兌換出來的。按照林海文的經驗,不是以神秘寶盒出現的歷史實物,那就是曾經存在於世但已經被毀掉的,比如他換來的那個大泰窯瓷罐,也比如那個教授文章的田黃印母。
林海文是在兌換燒造技術的時候,兌換品不斷重新整理時,看到這本書的,他之所以花了10000兌換,也不是因為有興趣研究,而是為了給那個大瓷罐找個來處,因為他要給譚文宗看,那是個真正的大學問家,他有點怕他究根問底,所以才把收藏過大英泰窯瓷盤的張苓生筆記兌換出來——他還感嘆惡人谷真是越來越體貼了。
當然,他提交上去的這本書,已經不是原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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