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他!
求求他!
五十六個星座,五十六之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五十六種語言,彙成一句話——救命啊,救命啊,夏主任,快點來救命啊。
夏成連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大臉,加上劉主席那頭壓力也很大,兩邊一合計,得,搞了個今天的會議。
……
“劉主席您好您好。”
“蔣院,好久不見了哎,你還是這麼精神。”
“江館,你好你好。”
“俞老師啊,咱是有段沒碰了啊。”
“李校,我的領導哎,您坐您坐。”
這麼團團的一陣問候,更顯得舒博海、劉川,還有陶協那位在心裡罵孃的宗副會長,可憐,孤單,林海文唯獨跳過了他們呀。
面上招呼走過流程,大家都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看看林海文,林海文也看看大家——誰也不說話。
“咳,”劉主席還是認了:“海文啊,我以前在軍藝工作,咱們見得少,不過我跟常碩認識二十多年了,託個大說兩句。咱們還是和和氣氣的,這家和萬事興,國家也是要和諧為上,咱們這個同行,也不要弄得這麼嚇人。你小子,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電閃雷鳴晴天霹靂的,這兩天我不知道接了多少電話,個個都如臨大敵,把他們是嚇了個半死。我也知道,你提議的那個陶瓷公盤呢,是出自公心,想讓咱們老祖宗的拿手本事,不被老外給欺負了,壓住了,才花那麼多心思。行業裡頭確實有些害群之馬,沒有大局觀,一天天的都是想著自己的小九九,這不對。這種好事,大家都是應該要群策群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的。”
江濤還有空給林海文使眼色。
等劉主席高瞻遠矚地說完,林海文掃了一眼舒博海他們:“嗯……謝謝劉主席的體諒啊,呵呵。那麼不知道今天我們博海先生,還有劉先生,是個什麼意思呢?我是一頭霧水的,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讓大家夥弄出這麼大的陣仗,這幾天紮在畫室裡頭,也沒空理會外頭的事兒,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啊。結果就接到了我們協會的欽差大臣來傳旨了。”
鬼信你!
憋著壞呢你小子。
江濤聽林海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就得好玩。他是推不開劉主席的面子,不然這種場合,他是不會來的。
舒博海訥訥的,看實在沒有人願意接話,林海文好整以暇地看他,他也只好開口了:“就是林先生那些配方,到底是怎麼來的?”
“你是懷疑我偷了你的配方?”
“沒有沒有!”
“那你管我從哪裡來的?”
“我——”
“舒博海,海泉瓷六百年前誕生的時候,可不姓舒。”林海文面容一肅:“今天你要是來跟我討論配方的來源問題,那我就就到此為止,你盡可去透過各種途徑來調查,我全力配合,我一直是守法守紀的好公民,你可以放心。”
才開口,談話就像要破裂的意思。
“好,林,林先生,我們不說這個配方的問題。這些瓷器品種,無論如何,都屬於我們首先複原而且一直也是我們來製作的,你不能說來插上一缸子就硬來了。這不對吧?行裡也沒有這個規矩的是不是?”
看林海文挑了眉毛,舒博海的語速立馬加快了三倍。
“我呢,可以代表大師瓷協會的人,跟您保證,一定全力配合、全力參與您的陶瓷公盤,就請你高抬貴手,能停止燒這些瓷器品種。當然,那些新瓷肯定是不在其中,您可以隨意。我,劉川,還有十幾位瓷都大師瓷協會的會員,再加上幾家外地的瓷器工藝傳承人,一起保證我說的話。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林海文吸了一口氣,頓了頓,又笑了笑: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