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維勝他們啊。”淩鳴懂了。
“雖然我不知道岑何春要怎麼說服他們,但肯定不是當面鑼對面鼓的,人又不是傻子。你告訴田維勝一聲,看看岑何春手段究竟有多高。”
“那他要是擺平了田維勝呢?”
“擺平就擺平嘛。”林海文挺無辜的樣子:“找田維勝,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麻煩而已。至於正菜,呵呵,我稍後會給盛世淩瓷注資,你讓下面的人,給我招人,按照咱們自己需要的量10倍的招,把陶瓷公盤的生産基地提前給我建起來。”
淩鳴嚥了口口水,林海文不是失心瘋了吧。
“我先回京城,你不是要在這裡待一段麼?就安排這個事情,等你回去之後,我給你說明白。”林海文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稍等一等。
林海文離開瓷都的訊息,倒是很快傳進那群地頭蛇的耳朵裡。有人心災樂禍,興奮的很,也有人惴惴不安,擔心得很。
其中讓人想不到的,最擔心的,居然是言之鑿鑿的舒博海。
他這三天,已經是第四次給岑何春打電話了。
“他做不了什麼,他能做什麼?你說。”
“他,他會不會在微博上,罵我們啊?”舒博海對林海文絕對有了解:“他還會寫詩罵我們,或者畫幅畫罵我們?他不是有幅新畫,就是瓷器的,啊?”
“……”岑何春嘴角抽抽,真特娘地想要摔電話。
這林海文太特麼艹蛋了,他也好,舒博海也好,在各自領域裡頭也是摸爬滾打幾十年,各種過招也絕不少了,但還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人,居然怕他公開罵架?
“……他能罵我們什麼?”
“勾結老外什麼的啊,還有阻礙陶瓷複興,都是名目。”舒博海把劉川說的直接遞給岑何春了:“他根本用不著什麼罪證啊,他又不是法庭。”
“那就跟他對罵!”岑何春吼出來了:“怕他麼?”
不怕你吼什麼?
“他怎麼會知道我們跟鳴清道爾頓的聯系?至於什麼複興陶瓷,他一個外行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舒博海,你要真怕了,你就去給林海文當狗!我岑何春反正沒有這個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指手畫腳,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什麼玩意。
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滴……滴……
舒博海被罵了一頓,反而舒坦了,兼職抖。
林海文不知道對方怕他微博開罵怕的要死,他還真沒有這個計劃,雖然矢服在手,影片是鐵證,但這個東西拿出來,對他要做的公盤,傷害很大——老百姓覺得這個行業都是一群垃圾,怎麼可能還要支援華國陶瓷?
回到京城,林海文一個人跟小黃在黑龍潭畫室閉關了一天。
祁卉晚上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他眼神泛著一股日天日地的神采——我要你們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