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林海文的淩瓷是個什麼玩意?
譚文宗:“三百年來第一瓷,三千年來有姓名!”
青城窯李牧宇:“工藝精湛,藝術無雙。”
朗會長:“開陶瓷一脈新高峰。”
林海文的老師常碩,幾位華人油畫名家則在一次藝術論壇上眾口稱贊:“淩瓷兼具古意和現代,以極精巧之工藝,表最肆恣之藝術,是華國藝術的一朵奇葩。”
尤其常碩老師,作為林海文的授業恩師,更是被問及對這個的看法,他也只有苦笑幾聲:“他是精力過剩,一天到晚折騰來去也不累的。而且,起這個東西,大家都好,都了不起,但他也就未必花了多少功夫和經歷,人跟人的天賦,也是不好比的。句現在的流行的話,他的技能樹嘛,是隨便亂點的。”
在場其他的畫家,只好給他一群白眼了。
知道你學生是個天才,你就不要跟他學了,一天天的,臉皮都變厚了。
這一波科普之後,國展中心的展落幕,竹內三郎沒有再接受採訪就匆匆回國了,探討方向就漸漸轉向對淩瓷的評價和討論上了。
因為有一個很顯著的問題,華國幾千年歷史,那麼多名品瓷器,難道一個淩瓷,剛剛燒出來的新品種,真有如此牛叉的地位?該不是你們這幫藝術界的藝棍互相吹捧吧。這會兒就體現出林海文的奸詐了。
譚文宗的評價絕對是權威中的權威了,倒不僅僅他作為皇城博物館的資深研究員,政務院特級津貼得主,這年頭國家的帽子沒什麼公信力了。主要還是在於他的家世,此前了他是收藏世家出身,建國時,家裡把祖輩收藏的無數珍貴文物全都上交了,祖孫兩代,從此就是在皇城博物館裡頭研究學問,這才是譚文宗的公信力所在。
有人噴他:“不就是一個研究員麼,難道什麼就是什麼了?我之前看到央視的鑒寶節目,還聽有些研究員搞假鑒定呢。”
馬上就有人出來教他做人了:“你知道個鳥,皇城博物館那隻鎮館粉彩纏枝雙環龍紋瓶,就是譚家捐贈的。人家一家子研究了一百多年瓷器了,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沒三兩肉,抱著鍵盤打天下?”
噴子當然是無發可嗖了。
淩瓷的定位竟然就這麼漸漸抵定了。
……
“譚老師約幾個人跟你見見面。”淩鳴抱著個手機,不知道在玩兒什麼遊戲,邊上齊卉還給他弄了一個果盤,西瓜橙子大櫻桃的。
“你也有點大師的樣子,瞧瞧你,幼稚的,比學生還可怕。”
齊卉在邊上沒忍住笑了出來:“你沒回之前,他還跟人罵了一場呢,非人家是學生,人明明瞭自己已經工作了。”
“你不知道,現在的鬼都精的不得了。”
他剛好玩完一局,特別憤慨地跟林海文抱怨,林海文拿他手機過來,遊戲名跟他的藝名差不多——洛城太守。
嚯,翻了一下隊內頻道,足足罵了十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