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家這一頓爭議,淩鳴都不知道,他也忙得不得了,燒出了四十多樣東西,也不是全都能拿出去展,得選一批,林海文江濤一起定了是30件,規模不大。淩鳴就要負責把工藝最精湛的,表現最好的拿出來。
其實按照林海文看的,淩鳴燒出來的鈞瓷,大概比原世界的鈞瓷水準高出一個檔次來。
比如鈞瓷當中最為顯著的蚯蚓走泥紋,在淩鳴燒造的鈞瓷上,體現出來的水準就非常高,均勻、自然、多變,極富感染力。
這也是林海文為什麼對它非常有信心的原因。
淩鳴除了選東西,明天還得配合敦煌那邊的攝制組,製作一個展示影片,現拍肯定是來不及的,不過幸好,淩鳴聽林海文形容鈞瓷是“入窯一色,出窯萬彩”,自己架了一個攝像機,還是高速的,只不過比較粗糙,需要攝制組補拍一下場面,然後做一下後期才能用。
所以他是忙的快飛起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忘了重新整理聞,刷到“淩瓷”兩個字的時候,那叫一個幸福啊,連空蕩蕩的被窩都覺得溫暖了起來,單身狗的悽涼消融一空。
……
第二天早上,一幫記者守在華美的門口,等啊等啊,想要等到林海文,至少也要等到淩鳴。
不過他們失策了,一直到十點鐘,也沒見到個鬼影。
“是不是從後門進去了?”《京城日報》的記者嘆了一口氣,覺得今天白等了。
“後門也有人守著的呀。”
“那就是林海文今天不來了?這麼大的事兒,他都不自己盯著?”
記者也不是沒有門路的,四號廳已經開始佈置的訊息,他們都已經掌握住了,只是他們還以為,畢竟這牽涉到外國,林海文應該是要親自監督才放得下心啊。
“得了,收工吧。”
反正白跑也不是這麼一回,尤其是跟林海文這條線的,能採訪上的才是少數啊。
他們正要走人的時候,華美裡頭啪嗒啪嗒跑了一個年輕人出來,邊跑邊喊。
“各位記者朋友,等一等。”
記者們面面相覷,倒有一個功課做的比較紮實的,認出來人:“是林海文手下的人,叫付健,敦煌的員工。”
林海文!
大家一個激靈,迅速圍了上去。
“咳咳,”付健清了清嗓子,喘了喘氣:“我代表林海文先生念一個簡短宣告啊。”
說完也不等有人說話,就自己念起來。
“關於‘林海文斥日本鳴清陶瓷會社副社長竹內三郎不要臉事情’的宣告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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