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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新聞中心的小座談會,林海文不得而知。
陸松華那裡,他是親自上門拜訪的。從各方在報紙媒體上,文字大戰以來,其實陸松華都是站在林海文背後的定海神針,他雖然沒有親自出聲,但很多支援林海文的人,如果沒有看到背後站著的這尊大神,大部分人是不敢冒頭的。
“我也不去說你了,反正你總是有辦法的,做人行事,端正謹嚴的有,放浪形骸的也有,你這樣的,估計日後也是文壇一朵奇葩。我就不做煞風景之人了。”陸松華點點他,出乎意料的和氣。
林海文很好奇,“我還因為要聽您訓我一頓呢。”
“他訓你做什麼?”孫秀蓮最近聽林海文的名字聽得比較多。國家文物局是文化部下屬單位,低半格。孫秀蓮跟傅明光是一個級別的。她當然對《帝王出行圖》也是很關注的,“他念書那會兒,可比你新潮多了。”
“哦?”
陸松華還挺得意,“當年我不著一縷,夜行京大,也是很有名聲的。”
“……”林海文眼珠子都掉出來了,“您,沒被抓進去啊?”
“京大裡頭,規矩是不一樣的。”
林海文沒想到,陸松華還有那麼狂放不羈的時候。看來他這點邪門和狗脾氣,在陸老眼裡,也算不上什麼了。
“你那首‘竇章柏趙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頭四位是泰朝四君子,新派文體的奠基人,你這是自比這四位了?”陸松華最主要的,還是跟他探討一下林海文的新作品,“不過行文辛辣太甚啊,我跟摩詰談起,他說就算是你沒有丟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憑這一首詩,那幾個也要遺臭萬年了。
想一想確實也是,一場文戰不算什麼,但一首詩卻能夠流傳多年。後人聽講解的時候,全然從寫作者的角度去看,張贇他們,豈不是就真是身與名俱滅了。
以後這種詩,還是要少有所指,要是重視身後名的,就這一首詩,就是生死大仇了。”
陸松華特意提點,林海文當然是領情的。
“對了,之前跟你說‘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後一聯還沒得麼?”
《華國詩詞大會》上,林海文攏共寫了兩首半。《靜夜思》和《念奴嬌·中秋》前後登在了《古詩觀止》和《藝術家》上。剩下這一首,大家也是很關注,不過林海文比較猶豫,究竟是要改一改拿出來,還是直接拿出來。這個世界,九九也是重陽節,畢竟九為數之極這個文化是沒變的。但中秋弄了一首重陽詩,不是很適合啊——而且他也錯過了重陽節的機會,總不能等到下一年。
“暫時還沒有。”
“行吧,詩這個東西,也不是急的來的。”陸松華覺得這再正常不過了,其實很多古詩詞名作,也只是那麼一聯兩聯非常的好,剩下的,不少都是湊上去成詩的。
“上回我去白龍寺,石嘯也去了,遇見了屈主席。”
“哦?那小子倒沒有跟我說。”
石嘯嘴巴還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