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一還是那麼笑著,屈恆也安心品茶,沒有說什麼的想法。這些文人,都是這個艹性,只要說話是暗戳戳的,那都是可以忍受的。像林海文剛才說張贇那樣,直接爆粗,那就絕對不行的。壓根還說不到對錯上,就要丟好幾分了。
其實這麼看起來,他們倆有點角色倒置了。外面期刊報紙上,是張贇在找林海文麻煩,林海文字人則沉默至今。但是在這裡,看著張贇倒像是被強x的那一方,一臉悲憤的。其他人說是不好奇,那是假的。
“張先生說的有道理。”
沒了!
張贇深吸了一口氣,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沒法繼續了,只好又憋了回去。
惡人值+500,來自全國作協張贇。
罵了我,還要給惡人值?太欺負人了吧?林海文閑閑地想到。
“我帶諸位走一走?”證一看大家安靜下來,就起身。
白龍寺的佔地是比較大的,也幸好是在京城邊上,不然估計早被拆掉了。前後幾個大殿、大碑林、塔林,都是景區,但後殿,包括剛才的金身堂、小碑林則是僧眾的活動區,不給外人進來遊玩的。
但其實,照林海文看來,白龍寺的精髓,還真是在後殿這一塊。
證一帶著他們看了浴佛池、靈龜八角井,女皇帝蕭聖後的《阿彌陀經》壁刻,一手娟秀的小楷,也是當世唯一的聖後手跡,很珍貴。兩個女孩子,反正是沒忍住,拿了手機出來拍了兩張,證一也不在意。
林海文走前兩步,抬手觸控了一下,中指覆在經文上。
“哎,那個小和尚還挺俊的,找個機會弄進宮裡去。”
咳咳咳!林海文差點沒把心髒咳出來。女皇大人,你這麼汙,佛祖都沒劈死你麼?
好容易平複下來,林海文也不繼續用牽機書蟲了。跟著大家夥走到最後一個點,是涅槃洞,傳說是還嚴法師寂滅之地,外頭掛了佛祖佛偈。
“法本法無法,無法法亦法。今付無法時,法法何曾法。”
從涅槃洞前繞過,就回到了大雄寶殿的後頭,已經能夠聽到前面人聲鼎沸的聲音,跟剛才,簡直是判若兩個世界。一座寺廟,外頭就是紅塵,裡頭就是婆娑極樂。
“請諸位留墨寶。”
這也是難免的最後一道程式,名人來訪,總是有點特殊待遇,不過也得留下一點。當年柳牧、韓至,可能甚至還包括一些帝王,也都是這個套路裡頭的。
屈恆先簽下大名,然後是陳副主席,然後幾個人讓啊讓的,林海文也不爭,就讓他們一個一個寫完,他再上去。
“哎,林先生跟我們這些老頭子不同,正是作品高峰期啊,今天到白龍寺一遊,不如幫大家寫首詩紀念一下?”
張贇抓住今天最後一個出么蛾子的機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