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看著不遠處的一些,心情複雜,懊惱中夾著酸意。原本他迎娶聞人舒有幾分報恩的意思,他當然是知道聞人舒五年前的事情,他以為能給聞人舒一個完整的婚禮是對她的報答,當然,其中不乏摻雜著幾分利益關係,雨國政權負責,他縱是太子,也沒有得到太多權利,尤其是父皇最愛的兒子還不是他。
他一直以為聞人舒對他不冷不淡是性格使然,然而,他苦笑一聲原來,終是自己入不了她的眼。
雲初有幾分悵然地離開了現場,再看一眼,他的心就更澀一分,原來說好的不動情,竟是虛話。
雲初原來返回,準備出宮去,卻在一處幽靜的小路停下腳步。
詭異的安靜,連風聲都停止,下一秒,就是全面的威壓。雲初的三分醉意徹底醒了,嚴陣以待,哪怕未出現的人他根本沒有勝的可能。
“閣下是那位前輩,還請現身。”
“呵——就憑你,也配。”不是高傲的語氣,平常得像談論天氣,就像眼前人根本入不了眼。
“不知在下做了何事惹怒了閣下?”能屈能伸,雲初能憑一己之力在皇宮活下來,審時度勢必不可少。況且,以武力論,自己確實不是前輩的對手。
“就憑你,也配?”暗處的人只是重複著這句話。
然後雲初就覺得自己五臟六腑受到了嚴重的擠壓,讓他清明的眸子染上疼痛感。
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
雲初不得不抬頭看向來人,入眼,是一名年輕的男子,通身充滿煞氣,眼裡是不加掩飾的煞氣,看他宛若看一個死人。
雲初在腦海中不斷思索,自覺他並沒有招惹到這般人物,“前輩——”
雲初話沒有說完,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本就移位的五臟六腑,變得渙散。上一瞬間還是常人,下一瞬就半隻腳踏入黃泉,關鍵是還不明不白。
“你動了不改動的人。”青年難得解釋。
雲初還是迷迷糊糊,來了晉國之後,閉門不出,怎麼會惹上人,難道是雨國的人?不可能,雲初在心裡否認了這個想法,若是那人找得到前輩這樣的幫手,又怎麼會不早點解決自己?
幾個呼吸間,雲初腦子已經閃過多種想法,現下,只能藉助宮中的力量,讓人發現他的位置,否則……
年輕人彷彿看透了他的想法:“呵,不知所謂。”
威壓更加強烈,就在雲初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時候,威壓忽然收得乾乾淨淨。
“你該慶幸,你沒有成功。不然……”後面的話不用他說,雲初也知道自己會面臨怎樣的局面。
“唉,我果然還是太心軟了。”眼前人彷彿在說給雲初聽,又恍若是在自言自語。
然後,來人就像出現時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留在原地的雲初,連伸手擦汗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麼昏死過去。
走了的青年,在尋遍皇宮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見的人以後,忽然燦爛一笑,伸手從自己臉上撕下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精緻慵懶的面龐。此人,不是嚴梓寧又是誰。
“小丫頭,你真是越來越好玩了。”笑不達眼底,甚至帶上一絲殘忍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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