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舒正想上前去阻止小青的這場鬧劇,就被一個人攔住。聞人舒一回頭,就看到阻止她的太子妃正一臉興致盎然的模樣。
太子妃把聞人舒拉到自己身邊:“先看看事態發展情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妃給聞人舒指了指:“看到小青身後的那個女孩子了嗎?”
聞人舒順著太子妃手指的方向,果真看到了小青身後站了一個怯生生的女子,那女子從小青後面微微露了一個腦袋出來,眼睛閃躲著小青對面的婢女,她抓著小青衣角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明顯很害怕那個婢女的模樣。
“這兩人是什麼關係?”聞人舒詢問一直在場的太子妃。
太子妃想給聞人舒解釋,可站在小青對面的婢女已經率先發話了:“我就問你要不要把東西給我!”婢女說得威嚴,頗有幾分仗勢欺人的意思,儘管聞人舒不知道她的勢來自何處?
躲在小青背後的那個女子哆哆嗦嗦地說了句話:“那,那,那是我家小姐的東西,你們不能拿去當的!”
婢女聽到這女子的話,怒從心中起,對著那個女子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好你個小賤人,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你們這一對主僕真是狼心狗肺,良心都被狗吃了吧!當初說好的五兩銀子把玉佩賣給我家小姐,是我家小姐給了你們救命的錢,才能讓你們這對不識好歹的主僕有機會和我家小姐說話,不然,你們早就橫屍荒野了,哪裡有今天的好日子過!
“你們主僕兩人倒好不懂感恩就算了,還反過來倒打一耙,可憐我家小姐一片苦心,竟被人……”
婢女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倒是給了圍觀群眾盡情的想象空間。人們雖然不喜歡她的言辭,但是從的話中,還是聽出躲在小青背後那個女子如何忘恩負義。事不關己的人從來不願意花時間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也不想去判斷只聽人一面之詞是否正確,人們已經在紛紛討論這件事情了,對著那個女子指指點點。
大概是因為婢女說的話徹底刺痛了那個女子,又或許是周圍的人聲讓她覺得委屈,原本沉默的她,突然爆發出來:“不是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當初說好的是用玉佩做抵押,先借我們一些藥材的錢,等我們攢到錢之後就換回來的!”
女子這一句話,讓事情轉向了另一個面,周圍圍觀的都是些老百姓,也比較容易同情弱者,那女子發話之後,自然有人替她說話。
“哼。”誰知道婢女並沒有受到周圍人的影響:“當初是這麼說的沒錯,可是,你們在湊到錢了嗎?”
“湊到了。”女子說這句話還是有些底氣的,她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荷包,聞人舒看到那個荷包雖然布料老舊,但是上面的花紋繡得十分精緻,不然看出這個荷包的主人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子。
女子小心翼翼地將荷包裡的所有的錢都掏出來,拿在自己的手上,慢慢地遞給婢女,不多不少,恰好是五兩銀子。
婢女卻是不買賬:“之前抵押的時候是五兩沒有錯,可現在就不是這個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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