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在聞人舒院子的涼亭裡練習吐納氣息,從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時候開始,到如今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中,小青從吐納氣息換成了扎馬步,一個時辰的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然而聞人舒的房間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終於,又過了半個時辰,聞人輕語踏進了聞人舒的院子,就看到小青收了馬步,在涼亭裡擦著她額頭上微薄的汗。
小青見聞人輕語,行了個禮:“少爺。”
聞人輕語看著聞人舒未開的房門,問道:“還沒有醒?”
“嗯。”小青點點頭。
“唉,真是可怕,你怎麼不去叫一下。”聞人輕語似責備地看著小青,“這在別人家呢,作為客人比主人起得晚算怎麼回事?”
小青給聞人輕語做一個請的手勢。
聞人輕語一個暴慄敲在小青的額頭上:“真是沒大沒小,這兩年長本事了!”
房間門被一下子開啟,聞人舒沒好氣地看著聞人輕語:“輕語,長本事的是你吧,我剛剛都聽到了。”
“哈哈。”聞人輕語乾笑兩聲,“我這不是怕你睡得晚了,在路上耽擱時間嘛!”
聞人舒不理會辯解的聞人輕語,轉頭對著小青說:“小青,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走。”
“是。”小青進了屋子裡,把昨晚打包好的東西拿出來。聞人舒已經差不多收拾好了自己,當然,如果忽略她那亂糟糟的頭髮的話。
聞人舒坐在銅鏡前,對著滿頭的頭髮束手無策,等著小青收拾完後給她束髮。
聞人輕語也進了屋子,坐在桌子邊,自顧自地給自己斟茶。
小青洗淨了手,走到梳妝檯前給聞人舒束髮。
聞人舒這才仔細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的傷疤因為天天敷藥,已經有所好轉,不再是原先潰爛的模樣,但是原本面板光滑的臉,被這道傷疤生生破壞,看起來有點可惜。
聞人輕語放下手裡的杯子,斟酌說道:“姐,我知道你不願回去,但人生在世,不能只以大夫的身份活著,除了大夫以為,你首先是一個女子,然後是聞人家的子女。這一次,你說我沒有醫德也好,說我不守信用也罷,我只想要我的姐姐平安無事……”
“我知道。”聞人舒打斷聞人輕語的話,“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
聞人輕語看著聞人舒,兩人在彼此的眼裡看出了情深,聞人舒瞭然一笑。“如此,就是極好的,那我先走了,我就不遠送了,我不喜歡離別。”
“等下。”聞人舒想到什麼,“輕語,我記得你好像搶了兩匹好馬回來,這次我和小青回神醫谷路途遙遠,不如……”聞人舒奸笑起來。聞人有幸看到大白和小白,喜歡得不得了。
“再見!”風中只留下聞人輕語的聲音,人已經跑得老遠。
“小氣鬼!”聞人舒嘟囔一句,若是自己的馴獸能力有聞人輕語的強,她非半夜去把那兩匹寶馬偷來不可!
小青低笑一聲,勸解道:“小姐,少爺那兩匹寶貝的馬,你還是不要想了,”
“嗯?為什麼。”聞人舒不解。
“大白和小白好像是少爺用生命換來的呢。”於是,小青把自己聽到的一些傳聞,講給了聞人舒聽。
“原來是這樣啊。”聞人舒瞭然點點頭。
已經是接近午時了,連著幾日的天氣都不錯,這樣的日子,正是適合出遠門。
磨磨蹭蹭之後,聞人舒和小青終於踏出了院子。
院子門口,逐月在來回踱步,見到聞人舒出來,忙上前去請安,“聞人小姐,主子為你們準備了點東西,還希望聞人小姐不要嫌棄。”
“在哪裡?”聞人舒隨口問道。
“在大門口。”
聞人舒想了想,“把東西搬到後門或者偏僻的門,我們不走正門。”
“啊?”逐月不解,但還是按照聞人舒的指示去做了,“是。”
104不走正門
小青在聞人舒院子的涼亭裡練習吐納氣息,從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時候開始,到如今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中,小青從吐納氣息換成了扎馬步,一個時辰的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然而聞人舒的房間還是沒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