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對於袁太太她們的這個做法都十分不恥。但,看不上歸看不上,她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法子、這個時機,都是掌握得太好了。
而且,那個美人兒,也真是選的太妙了。
這樣妖冶的蕭以霜,和平時的蕭以霜,形成了巨大反差,讓人忍不住想要“瞭解”她更多。
美人在懷,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藺君淙到底還顧及著百官在場,沒有立刻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不過,他立刻吩咐了身邊的公公,讓人將蕭以霜帶到了後面去。隨即,他在宮人的攙扶下,也慢慢往回折轉。
皇帝走後,皇后和太子也陸續離開。
至於太子妃,因著身子的關係,一直未曾到場。
他們走後,眾人便慢慢散去。
元槿和藺君泓自打蕭以霜跳舞出現開始,就沒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過。
藺君泓覺得元槿吃的太少,趁著周圍安靜只有音樂聲,就一直在喂元槿吃東西。
當音樂聲止歇的時候,元槿也剛好吃飽了。
總的來說,端王爺還是十分欣賞這段舞蹈的。
剛才周圍太過吵鬧,元槿心煩意亂吃不下東西。
幸好有這段舞蹈帶來的音樂,自家小娘子方才肯張了口。
端王爺對此十分滿意。
因此,在眾人都在喝彩的時候,他也很是捧場地拍了兩下手。
藺君淙的急色樣子,藺君泓壓根懶得搭理。
他給元槿理了理依偎著的時候蹭亂的衣衫,又給她細細擦拭了唇角,宴席就也徹底散場了。
有同僚藉機來尋藺君泓,有要事相商。
藺君泓就留了繁盛守在元槿身邊護著,這便去和同僚去了遠處商議事務。
元槿之前雖然飲了醒酒湯,但是身子到底還是有些不適,就在這處靜靜等他。
誰料剛過了一盞茶時間,繁盛就在旁急急說道:“王妃,太妃來了。”
元槿怔了下,順著繁盛的示意看過去,便見徐太妃正帶著宮人往這裡行來。
走到離院級你約莫有一丈遠的時候,徐太妃將身邊的人盡數遣退,而後獨自前行,走到了元槿的身邊。
元槿記得剛才徐太妃讓人送來醒酒湯一事,故而當先行了禮,說道:“謝過太妃之前的相幫。”
她知道,徐太妃聽了她這麼說,一定能明白她指的是什麼。
只是,出乎元槿的意料,徐太妃的神色非但沒有半分的鬆動,反而比剛才剛過來的時候還要憤憤然。
“你也太過不懂事了。怎麼能那樣對待陶將軍。”
元槿沒料到她提起這個,不由沉默。
徐太妃看她不辯解,只當她是心裡愧疚了,繼續說道:“這樣當眾給陶志忠難堪,你以為小么就能得了好處去?錯!這樣一來,只會讓陶志忠與他更加地敵對、往後兩個人更加地水火不容。你那樣衝動,當真是得不償失。一酒泯恩仇,小么喝過之後,就也沒什麼了。”
元槿本就飲了酒頭髮痛,之前有藺君泓溫柔地幫她按揉,所以感覺不大。
如今被夜晚的涼風一吹,再聽了徐太妃的一長串唸叨後,她只覺得太陽穴那裡一陣陣地抽疼,難以忍受。
心煩氣躁下,語氣就有些不善。
“太妃只顧及旁人會不會和王爺敵對。那麼太妃有沒有想過,一再地退讓,只會讓旁人覺得王爺軟弱可欺,往後更加肆無忌憚地踐踏過來?”
旁的不說,單看陶志忠的態度,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藺君泓可是堂堂正正的王爺,今上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