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的具體細節,元槿並不知曉。
當晚用過晚膳後,藺君泓才和她稍微提了幾句。
聽聞鄒元楨和杜之逸被搶了錢袋,元槿只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可思議。
剛好就知道他們的錢袋放在哪裡。剛好在他們下了車的時候就把錢袋搶走了……
那盜賊得厲害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到?
藺君泓看她一臉驚訝,笑著輕颳了下她的鼻尖。
“自然不是尋常的偷兒。”藺君泓說道:“是藺天諶派人做的。”
“他?三皇子?”
元槿愈發震驚。
她沒料到鄒元楨和杜之逸這樣狼狽的狀況,居然是三皇子派了人做的。
“也怪他這次太過多心了。想得太多。”
藺君泓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我不知他從何得知了這些安排。他不能讓她們兩人太好過。如果他們太過舒心,怎像是逃走之人?只有狼狽不堪,才更像是逃走的人。”
而且,狼狽可以,卻不能有性命之憂。
因為透過這兩個人的口,必然能夠撬出來有關太子府的一些事情。
只有透過鄒元楨和杜之逸查到太子府的頭上,斷定是太子的人誣衊了元槿,那麼,端王府和太子府才能兩敗俱傷。
這才是三皇子的目的所在。
只可惜三皇子太過多疑。總怕太子將這兩個人安頓地太舒適了,擾了這些計劃,所以刻意做了阻撓。
哪知道那幾天悽苦的生活竟是讓鄒元楨和杜之逸兩個人徹底離了心,彼此間再無愛意,也無信任。
導致了這次事情的分崩離析。
不過,杜之逸還沒完全鬆口。所以,此事依然不能大意。
而且杜之逸已經娶了親,平日裡等閒見不到鄒元楨。
至於蕭以霜,更是和鄒元楨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和鄒元楨開始聯絡上的?
頗匪夷所思。
若是尋到了其中關竅所在,再適當地加以利用,端王府說不定能從中脫身,而後讓太子與三皇子直接對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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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精彩了。
畢竟皇上如今的狀況……
藺君泓正暗自思量著,就聽元槿忽地說道:“二叔家的那個小孩子,明日過洗三。不如,我過去看一看?”
她說的是鄒寧遠那個外室給他生的孩子。前日剛剛出生,是個男孩兒。
二老爺鄒寧遠十分寶貝這個孩子。
二太太杜氏直接氣得病倒了。
聽說二房那邊如今是老太太帶著鄒元杺在管家。
“你說的是她。”
藺君泓抬指輕叩桌案。
二老爺鄒寧遠的那個外室,曾經是三皇子府上的舞姬。
當初那舞姬想方設法和二老爺鄒寧遠走到了一起,然後又三番兩次地去將軍府鬧事。
為的便是進到將軍府裡。
只不過她和三皇子定然都沒想到,大將軍鄒寧揚居然那麼幹脆利落地分了家,讓二房的人徹底遠離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