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楚騫樾卻出現在這裡,並且還說他也擁有譚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這是怎麼都不可能的事。
“呵!”楚騫樾冷笑了一聲,淡漠道,“譚總,你認為我會有那麼無聊跑來這裡和你開玩笑?”
譚震雄被他這話諷刺的面色一白,一雙手就這麼不停的顫抖著。
看的出來是被楚騫樾這話給氣的。
楚騫樾看著角落裡被他氣的發抖的譚震雄,緩緩開口道,“想必譚總剛才也應該知道斂艾手中現在已經擁有了譚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吧。”
譚震雄似乎明白了什麼,眉心不由的一跳,“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
後面的話譚震雄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在場坐著的股東都明白了他話語裡的意思。
楚騫樾見他已經猜到了,淡然道,“看來譚總還不算太笨。”
“不錯,那百分之五十之中的股份裡,其中就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我送給斂艾的。”
“所以譚總,你認為我還是一個局外人,還不能夠坐在這裡嗎?恩?”
淡淡的嗓音裡充滿了冰冷刺骨的寒意。
任誰都聽得出來他現在是有多麼的不高興。
譚震雄被他這麼一問,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一張黑的發沉的臉唰的一下蒼白了起來。
就好似臉上塗了一層白漆。
看起來異常的蒼白滲人。
整個人僵硬著身子坐在了身後的辦公椅上。
楚騫樾見他坐了下來,收回了目光,掃視著其它的股東,“現在你們都還有什麼疑惑嗎?”
坐在下面的股東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一眼的,最終都垂下了頭。
畢竟在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站出來當這個槍頭鳥。
譚震雄黑著一張臉,就算心裡再有不甘,但也知道楚騫樾今天是來幫譚斂艾這個孽女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