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景天見飄渺仙居居然這時候出現了,他心裡一喜,隨即一悲。
喜的是玄衣可以完成任務了,悲的是他們從此再無相見之日了吧,從修仙界出來,他們相處的每一刻都記在他的大腦裡。
他笑著流著淚對玄衣大喊:“玄衣,你特別好,特別好,我特別喜歡你。錦衣帶他進去,快。”
嵐景天拿出數張伏魔防護陣符,將各大門派和世家都關在陣中,眾人都急了,尤其是幾大掌門,那飄渺仙居,他們早就從前掌門那裡說過,這此過來凡界這也是重要的一件事。
沒想到書院居然想獨吞,那袖天舞的姚聞笛卻是沒想到此時此地會有仙家秘境出現,他後悔死了。
早知道直接讓血屍殺了他們,弄什麼陰謀詭計?這些門派的掌門就是個偽君子,說了半天也沒見直接動手,到是讓書院佔了先機。
他立即拿出長簫吹了起來,瞬間數千的血屍全部朝防護大陣拍打起來。
陣中的長綾槍掌門到是留心上人群中吹簫的袖天舞方位的姚聞笛。
眾人見血屍都在朝他們攻擊,他們都怕起來,“嵐景天,你喪心病狂,你居然用陣罩住我們讓血屍來吃我們,你心怎麼這麼毒?”
嵐景天見錦衣已經將玄衣拉進仙居去了,也就放下心來好好的和他們聊聊。
“你怎麼不說我是在救你們?在說你們是聾了嗎?聽不出笛子和長簫的聲音?”
這時眾人一聽好像是真的啊,這吹簫的可是在他們眾人裡呢。
“是袖天舞的姚聞笛在吹簫。”
一句話讓眾人分開了露出了身穿紫袍的姚聞笛。
嵐景天呲笑一聲,“姚聞笛,你藏的可真深,我來問問你,我們可是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
姚聞笛這時停下長簫,直接一步閃身出了陣,不過他強行破陣被絕情劍氣所傷,但是和嵐景天一戰之力還是有的,主要是玄衣和錦衣都進仙居了,他可不止一個人,這數千血屍可不少。
姚聞笛單挑鳳眼看向嵐景天,“哈哈哈哈,咱們沒有什麼仇也沒有什麼怨,只是我看不慣你。僅此而已!”
嵐景天被氣笑了,“好一個僅此而已,常武可是你殺的?他身上的天魔石可是在你身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天刀門的弟子?”
姚聞笛插腰哈哈大笑起來,“諾,這些血屍都是,怎麼樣?你說你拿著那天魔石一點作用也沒有,不如給我?如何?咱們平分修仙界。”
嵐景天看著一眾不說話的掌門和世家,剛開始對他又喊打又喊殺的,怎麼現在人家都承認了,他們就一點膽子也沒有了。
他笑著說:“各位掌門,聽到了?他有天魔石,常武是他殺的,這些血屍全都是天刀門的人。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此時長綾槍掌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嵐神君,如今只有你能對他了,還請救我們。”
“是啊,神君,還請救我們一命。”
嵐景天看著這些剛剛對他喊打喊殺的眾人,他是真心不想救。可是錦衣代表的是書院,玄衣是錦衣的弟弟,所以這份責任他得挑。
“你們都在這陣中好好的待著就行了。”
“可是,這仙居………”微波掌的掌門不甘心的嘀咕道。
嵐景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剛想嘲諷他幾句,就見姚聞笛飛身衝向仙居。
嵐景天立即飛身抽出冰塊劍和他打起來,阻止他進仙居。
“嵐景天,你以為你攔的住我?”
他吹了一聲口哨,一個黑衣面部保持完好的血屍出現在嵐景天面前。
“這是怨煞?你,你居然煉製出怨煞?他是常德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