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你得看好小魚兒,我感覺他的魂魄正在凝聚,也許要不了幾年他就能恢復了。”
玄衣聽到這個訊息嘴角才微微上翹了一些。
“兄長費心了,這次我會親自看好他的。”
事隔十七年,知名無懼書院重新開院了,這次書院有了新的規定,不在是不限名額了,而是每派只收三十名學員。
學員的修為必須在金丹期以下,年齡不得超過三十歲。
這一下有了限制,報名的人就縮減了不少。
後來衛長安代表他們的掌門和書院談判,各派的精英弟子允許進五大試煉之地進行試煉。每年每派可准許三十精英弟子前往。
錦衣也同意了,宮樺倒是提了希望能聽神君和聖君的授課。
錦衣考慮了一下,玄衣三天講一次,他是六天講一次,那兩天各派精英可派五十人進來聽課。
錦衣也知道這就是補償,沒辦法拒絕,誰讓玄衣走火入魔殺了一百多名各派的精英弟子?
宮樺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高興的走了。
出門和衛長安相互交流這次來聽學的事,他們沒注意到身後的姚聞笛的神情。
他現在滿臉隱晦的走出了書院,他沒有提任何要求。
因為他帶著袖天舞曾經投向了天刀門,而如今天刀門是常德勝一手獨大,常德勝不信任他,就因為他把天魔石的訊息考訴了常武,讓常德勝懷恨在心,所以將他敢出了天刀門。
現在師傅被玄衣在十多年前打傷,還在閉關。他現在帶領著整個袖天舞門派不知道該怎麼辦。
門派裡不服他的人還算是比較多的,因此他必須想辦法留在書院,這樣他就能多爭取一些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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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轉身去找了錦衣,錦衣冷靜的看著眼前跪著的姚聞笛。
“錦衣聖君,我當時純粹是被常武所逼,你,你知道我這付模樣,那,那常武威脅,威脅我,我,我不得不為自保。”
錦衣冷靜的聽他從頭說到尾,他也只是淡淡的漂了一眼姚聞笛。
“聖君,我,我想留在書院,以後就這書院打雜也是好的。”
錦衣搖搖頭,“你說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無法幫你,還有書院不招人了,也不招夫子,除了正式的學員,書院不讓外人逗留,請回吧。”說完他拿起書來。
姚聞笛見錦衣不肯留下他,他一時無計可施。
慢慢的起身轉身離開了,錦衣見他走了,放下手中的書。
他也知道姚聞笛當初討伐大會上他的行為很可疑,而且他看玄衣的眼神也很不對勁,所以他不能輕易信任他。
姚聞笛不敢去找玄衣,他在下山的小路上看到了在撲兔子的小魚兒。
他立即想上前打招呼,就看到有個穿著書院服飾的人走了過去。
“小少爺,你這是做什麼啊?哎呀,這可是神君養的兔子唉。”
“是嗎?哥哥養的?那正好,他肯定是養給我殺了吃的。快,快抓幾隻去燒了兔子肉來吃。”
“這,這可吃不得啊,這,這是神君的知己嵐景天養的兔子,是送給神君養的兔子呢。可吃不得?”
小魚兒皺眉問道:“嵐景天?那個是誰?哥哥的知己?男的還是女的?”
趙雲龍曖昧的笑了一聲:“這個我不好說,你只要知道他是神君的知己就對了,神君的頭髮可是為了他白的。”說完就走了。
姚聞笛就想著正好藉機去套個近乎,便走過去抓起一隻兔子摸摸說:“是啊,那時候書院誰不知道玄衣神君的知己嵐景天啊,一時多少風光無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