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景天喊了好幾聲也不見玄衣應聲,便匆匆忙忙的走過來,見玄衣在沉思,便未在打擾他。
而是自己跑去先洗了澡,然後就在地上鋪了鋪蓋睡著了。
等玄衣沉思完了,就見嵐景天已經睡了,便也上床休息了。
玄衣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這人到底是為他要的水洗澡,還是為他自己啊,真是還和小時候一樣油腔滑調。
氣得玄衣翻身背對著他,嵐景天卻在睡夢中咂了兩下嘴。
次日,天刀門的鐘聲響起,大家必須全部到那平臺去受訓。
每個站在那裡的人臉色都似乎很難看。
嵐景天和玄衣姍姍來遲,常德勝看得他們來了,想到昨天的情景不禁牙疼。
“那個十二夫子,現在是否可以開始了?”
嵐景天怔怔的看著:“哦,那個那個手冊忘記掉在房間了,我去拿?”
“不用了吧,昨天可是說讓你背下來的,看來十二夫子是沒有背下來咯?”
“這個,嗯,那個不用背了吧,要不然我就這麼講?”嵐景天摸摸鼻子說道。
常德勝其實很想給這群人一個下馬威,可惜玄衣神君他暫時惹不起,那就只能拿這個小子開刀了。
“那好,你現在就開始吧。”
嵐景天站出來,走到眾人面前,他咳嗽了一聲。
“首先我要說一下,我這是第一次上課,你們不要笑場哦。”
常德勝立即吼道:“快點,那麼囉嗦幹什麼。”
“好,好,這不是當夫子講課前都要介紹一下自己嘛,那我就不介紹自己了,現在開始了?
這個天刀門嘛,他們的開派祖師是個拿刀的捕快,專門砍人腦袋的那種。就是凡界七品芝麻官的下屬,專門押犯人去街口砍頭的儈子手,你們懂了吧?”
不少人笑了起來,“原來天刀門的開派祖師居然只是七品芝麻官的下屬唉,真是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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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勝立即氣的跳起來了,“莫景天,你在胡亂說什麼?”
“不是你們天刀門的開派歷史嗎?可不就得從你們家開派祖師說起,難道我說錯了?”
“就是,十二夫子一點也沒說錯。”長綾槍的隊伍中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說道。
常德勝一看,正是長綾槍大弟子衛長安,他立即眼睛微閉。
“我說他錯了他就是錯了,怎麼衛長安,你是不服?那你來背背看?”
“你,哼,我沒看過手冊。不會。”
“那你有什麼資格插嘴?居然敢在我授課的時候插嘴?哼,來人,送去刑堂。”
接著衛長安就被人押下,嵐景天不想這常德勝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押人去受刑?
他看著長綾槍一眾弟子都在憤怒,他立即說道:“常德勝,這是事是我的錯,我沒背好,這罰我去。”
玄衣一聽這蠢貨居然跑出來頂罪,頓時黑著臉看著他。
四周開始有冒冷氣的樣子,常德勝這次非要殺雞儆猴,殺一儆百看看,這是個機會。
“哼,就算是神君的下人也不行,他侮辱我天刀門的祖師,肯定不能輕饒,來人將莫景天帶下去。”
玄衣的寒冰已經開始爆發了,這時嵐景天立即跑下去對他說:“玄衣,玄衣,冷靜冷靜,我很快就回來,沒事,估計最多打板子。”
袖天舞隊伍中的姚聞笛也立即站出來,跑到寒冰的外界說道:“玄衣神君,可還記得我們昨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