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忙說沒有。
秦教授語氣一頓:“我們秦家的人,看誰敢欺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氣憤,魯承志的好色行徑,在醫院內部無人不知,上次秦棋回來說蘇畫的生意沒談成,秦教授就大概明白了箇中緣由,當時就給院長打了電話,要他親自過問這件事。
“秦家的人”,這幾個字讓蘇畫很尷尬。
“秦老師,我和秦棋……”她還沒說完,秦教授就擺了擺手:“你們那些小兒女的事,我也管不了,但是以後你在人民醫院,還有本市的其他醫院,遇到事只管告訴我,或者直接報我的名字。”
秦老師此時,就像一個維護兒女的父親。蘇畫知道,他是真當她是自己人了,心裡更是愧疚。
其實,她並不領秦棋的情,甚至煩躁,可是,她卻承了秦家的大人情。
有學生在叫秦教授,他走了,只剩下蘇畫,心裡如同壓了塊石頭般的沉重。
此時的易沉楷,心情也並不比蘇畫輕鬆,因為戚安安來他的辦公室,找他選婚紗。
戚安安也只能在這裡,才找得到他,他的家,從不讓她去。
從易沉楷同意結婚以來,她就一直想盡藉口和易沉楷親近,這當然也是她母親和易家奇的意思,他們都欣喜著美夢成真,卻又怕這夢醒在半路上。
戚安安站在易沉楷旁邊,一頁頁地翻著畫冊。
“沉楷哥哥,你說是白的好看還是粉的好看?”
“都行。”
“那是長款好還是短款好?”
“隨便。”
“你結婚那天是穿黑色還是白色?”
“無所謂。”
易沉楷的眼睛,並未在畫冊上停留過,心更沒有。
戚安安漸漸感到無趣,合起了畫冊,又期期艾艾地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挑戒指?”
戒指?這個詞刺得易沉楷心裡一痛。
“你自己去買吧,我最近很忙。“他冷硬地丟出一句話,打得戚安安滿心淒涼。
戒指她自己去買,是不是再自己給自己戴上?
這彷彿只是,她一個人的婚禮,和他無關。
她慼慼然地離去。
易沉楷手肘撐在桌子上,用手指捂住了眼睛。
他要結婚了,她呢,是不是也快了,還是,已經結了?
“給我泡茶。“他對門外咆哮。
秘書手忙腳亂。
可是泡好的茶水,易沉楷只喝了一口,就連同杯子一起摔進了垃圾桶。
不是那個味道,任何地方的,再好的茶葉,再好的水,都不是那個味道。
所以她走後,他戒了茶,三年未沾,可是她回來了,只是幾天,他就再次上癮,無法自拔。
蘇畫,有關你的一切,我要怎麼才能戒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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