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千樽雪’這首歌,天寶末年,安史禍起,藏劍眾弟子血戰叛軍,力竭而寧死不降者皆身祭劍爐。不久叛軍狼牙大將離奇暴斃,頭顱高懸於藏劍營帳外,據聞乃一名女子所為。
後有隱士曾見一白衣青帶的純陽女冠,身負巨劍,徘徊崑崙天泉附近。越數日再往,人去空餘雪地銅樽一盞、玉笛一支。
女冠殉情的五十餘年後,當年的藏劍山莊的那名男子並未身死,反而在後來重傷康復了,他苦苦尋找女冠數十載,卻不知,她早已在數十年前聽聞他的死訊而殉情了……
明明是生離卻以為是死別,明明是死別卻以為是生離,徒留一地嘆息。
所謂生離死別,還比不上無知,更折磨人。
陳雲輕笑了一聲,道:“雪陽,我們走吧!”
“哦!”
曹雪陽望著葉問水衝向那鎧甲男子,這身穿黃白衣衫的男子便是李傲血的兄長,藏劍山莊的二少爺了嗎?
若非陳兄方才那麼一喊,恐怕……
正當陳雲兩人從葉問水身旁經過時,葉問水喊住了兩人,跪倒在地,激動道:“兩位大恩大德,在下無以回報,日後二位但有所求。儘可來藏劍山莊尋我,藏劍山莊必拼盡全力!”
兩人愣神間,葉問水已跪了下來,曹雪陽連忙上前將之扶起。
陳雲枕頭在棗紅馬的頭部,微笑道:“葉兄不必如此,在下身體不適,不能下馬,還請見諒。”
“平日裡我都是用這枚令牌,它代表著我藏劍山莊的最高身份。”
葉問水亦是先天高手,自是能看出陳雲此刻的狀態,明顯是真氣過度透支造成的。
葉問水取出一枚劍形令牌,塞到陳雲懷裡,道:“持著這枚令牌,可以在藏劍山莊的所有產業享受最高待遇,日後若你有任何事情,需要藏劍山莊相助,儘可持之前來!”
陳雲倒是沒想到過,葉問水會如此報答,他拿起懷中的令牌,道:“那我就不矯情了,這枚令牌我便收下了,告辭。”
葉問水喊道:“且慢!”
陳雲有些疑惑的回頭,問道:“葉兄還有何事?”
葉問水拱手道:“未曾請教兩位名諱?”
陳雲兩人回了一禮,道:“陳雲。”
“曹雪陽。”
葉問水說道:“今日之情,我會銘記於心的。”
“葉少爺,令弟之事,是我天策之”
曹雪陽尚未說完,便已經被葉問水打斷道:“這是他的選擇,曹將軍不必自責……他能活著,我已別無所求了!”
陳雲忽的說道:“葉兄,若是有心,可前來潼關一助!”
潼關?
葉問水看了眼身旁的李傲血,有些呆傻的樣子,心中怒火升騰而起,安,祿,山!
這筆賬,藏劍山莊,記下了!
他強壓下心中的怒氣,鄭重道:“我會的!”
“如此,我們便告辭了,請!”
“請!”
目送著陳雲兩人離去,葉問水對著旁邊的少女說道:“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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