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欽對雪豹。雪豹手中無劍,其速度卻很快。而且身上有暗器。曹欽劍法雖快,身型卻慢了點。此時也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慕容廣對天獅。天獅那一把彎刀,揮舞起來,慕容廣雖然見過多次,而此次,卻是越發地淩厲起來。衣袖已經被割了數個刀口。
西門博鬥雲中狼子。雲中狼子那一條鞭,在西門博面前卻是失去了作用。只見西門博那劍法,鞭子近時,便被化成了弧線打了回去。這是東方虹所創的借力打力劍法。專門用來對付雲中狼子。雲中狼子兵器無用,只是嚎叫著要與西門博對戰。而西門博劍法飄逸,手腳卻沒有雲中狼子那麼靈活。一時間,兩人都相互無可奈何。
孟彪對邱天。邱天是白帝門總管之一。使得也是跟胡一刀一樣的刀。平日裡極少出戰。只是在軍中作軍師之用。此時與孟彪對陣。孟彪倒也輕松。只是這邱天雖然殺氣不重,卻利用的刀的特性,穩紮穩打。孟彪一時也難以取勝。加上邊上時常有人夾擊,速勝更是不太可能。
東方虹與樓戶見這兩方戰鬥。只覺得王四與陸天比較危險,而鄧飛眼見就要敗了。於是,樓戶對東方虹道:“我去幫陸天。師傅你去助鄧飛。”說著,沖向人群,沿路殺了幾個士兵,直逼令夫屠子而來。
這令夫屠子正與二人鬥著,稍微佔了點上風。卻忽然感覺左側脖子一疼,整隻左手觸電般地麻了,原來那樓戶出手就飛出了針,紮入令夫屠子的頸部。陸天此時用劍正格擋鐵棍。王四見令夫屠子左側忽然空了出來。提起精神,順勢沿著腋窩挑起,砍去了令夫屠子一隻手臂。令夫屠子的血自那大動脈噴射了出來。右手也失去力氣,陸天又上去往右手剁去,那連手帶棍子,鬥飛了出去。令夫屠子一下子音失血過多,昏死了過去。
王四此時卻也因為中毒,耗損了氣力,坐在了地上。陸天過去扶住。樓戶上前,問道:“哪裡受傷?”
王四刀:“胸口裡面中了暗器。”
樓戶扯開王四衣服,只見胸口有小孔,正往外面滲出黑色的血來。其中一個空裡,插著一隻毒針,另一個孔卻什麼都沒有。樓戶用衣服包住針,拔了出來。這王四卻越發地許多,雙唇變地慘敗起來,脈象輕浮,死是心髒毒性之針。
樓戶立即往令夫屠子扇子查去,卻一時找不到機關。摸其身上,也無什麼藥物。而此時的令夫屠子,已經氣絕身亡。樓戶從懷中拿出一粒丹藥,給王四道:“這是救心丸,你先服用。”
說著,與陸天一起站起身來。
而此時,眾匈奴高手見了令夫屠子倒地,樓戶與東方虹出手。便且戰且退。
東方虹哪裡肯放過,提著劍,首先就直指天獅而去,對慕容廣道:“你去幫師兄,我來對付天獅。”原來,東方虹見天獅這刀,彎彎地,非那筆直的劍所能抗衡。一直琢磨著有何招式能夠勝之。見慕容廣眼看就要吃虧,便上來對付天獅。
慕容廣也覺得對付不了。東方虹出手。他便轉而去幫助陳述了。天獅的刀法,出也圓,入也圓,連那風也是圓的。東方虹雖然能夠輕而易舉避開其進攻。卻又無法接近。
天獅卻見對方人多,眼前東方虹劍法也是密不透風,自己稍有不慎,便會被那劍氣所傷。不敢怠慢,且戰且退。
東方虹見天獅有了退意,知道取勝之機要來了。不慌不忙地,步步緊逼。
陳述這邊,正與天水道人鬥著。鬥久了,天水道人的煙花少了些。陳述漸漸佔了上風。就在這時,慕容廣過來幫忙。天水道人一下子就失去了任何優勢。只見天水道人渾身冒出煙來,一陣火光,陳述與慕容廣不知道天水道人想做什麼。等在那裡。但火滅煙消時,卻已經失去了天水道人的身影。二人正愣在一處,卻又傳來一聲慘叫。原來東方虹此時也已經削去了天獅的一隻腳。天獅見大勢已去,卻仍了刀,坐在原地,去包紮自己的腳。東方虹見天獅在自救,卻不再上前。
其餘幾個高手,卻在樓戶與陸天的幫忙之下。除了邱天,使了個詐,早就跑了,其餘的一一都死在了眾人劍下。
匈奴騎兵們見眾高手都已經陣亡,紛紛棄了兵器投降。
陳述看了形勢,匈奴高手就是逃走了天水道人與邱天。其餘之人死狀,卻是琅琊惡娘罪慘。那一對刀,插在了自己的雙額頭,腹部有數十處劍創。而自己這邊,就是王四中了毒,此時氣若遊絲。
王四見眾人得了勝仗。對陳述說道:“大師兄,不知道右賢王如今逃到哪裡了。快按原計劃繼續北上。”
陳述道:“五師弟,你的傷勢!“
王四道:“還有一根毒針在我體內。我恐怕是命不久矣了。還好在臨死之前,能為自己報仇。眾師兄弟,你們繼續進擊,殺了那單於。”
眾師兄弟見王四面色慘白,卻強顏歡笑,心中有些不忍。紛紛叫王四多加休息。王四卻堅持著要師兄弟盡快北上。陳述於是留了騎人馬,讓他們將王四帶回西河城。又領著將士門。繼續追擊。
卻說這西河地形,往北數百裡是陰山,那陰山,連綿數千裡,橫亙在長城與匈奴之間。西河東北方向卻是雲中,西北為五原。陳述估計,若往匈奴若往陰山而去,其地高不可攀,遠難以及,不容易追上。對方也不太可能捨近求遠,去躲到陰山。而雲中,與五原相比。五原再往西就是朔方,朔方卻是陰山的一個口子,是中原通往匈奴的要道,因此,右賢王極有可能往五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