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聽了吩咐,辦事去了。趙婕妤來到趙美人處所,說了剛才見董昭儀一事,趙美人也突感欣慰。說:“如果你富貴了,以後不要忘記我。”
姐妹二人正說著話。只見門外來了傅八子,道:“皇後有話要跟趙氏姐妹說。”
趙婕妤和趙美人隨著傅八子去了皇後那裡。這邊與皇後親近的都來了。
分別是丁妗娥、傅嫆華,李良人,霍長史,以及七子,充依都來了。
傅皇後見要來的都來了。坐在上首道:“聽說昨夜,皇上與董昭儀處呆了一夜。這一年來,本後雖然白天常見皇上。但夜裡,皇上常去董昭儀府上。如果哪一天,董昭儀有身,母以子貴,各位妹妹即將永無出頭之日。”
眾嬪妃頓時附議,自董昭儀沒來之前。他們還有所臨幸,董昭儀來了之後,一年半載均不見皇上身影。皇上真是這麼喜新厭舊之人麼?
皇後見大家議論紛紛,道:“大家想想辦法,如何能夠吸引皇上。讓他少去董昭儀處。”
眾嬪妃卻一直搖頭。
趙婕妤此時出來道:“昨日早上,皇後有去了皇上那裡。但不知皇上有何異常?”
皇後道:“皇上只是臨幸了本後,與平日並無分別。”
趙婕妤聽董昭儀知道甜湯一事,卻不能說。因為如果說了,皇後就知道她跟董昭儀私底下說過話。
然而,趙婕妤見董昭儀之事,皇後皆已知道。
“趙婕妤,你可有何話說?”皇後道。
“沒,沒有。”趙婕妤道。
“你去董昭儀處,問到了什麼?”皇後道。
趙婕妤知道皇後耳目遍佈京城,卻不知道她這麼快說明。便如實說了甜湯一事。
皇後聽必,心中暗喜,臉上卻怒道:“就是一碗滋補湯,何足掛齒。如果皇上喜歡,本後這就將配料告訴大家,回去都熬一碗以待皇上!”
皇後說了個西域滋補方子。眾人記了出來。
趙婕妤到府,立刻拿筆記下了單子。此時吩咐去問配方的宮女也回來了。
宮女進門就道:“婕妤,配方拿到了。”
趙婕妤道:“什麼配方?”
宮女道:“昨日皇上喝的甜湯。我把材料都帶來了!”說著,宮女拿出一小包東西,開啟是一包紅色粉末,聞之有股異味。趙婕儀趕緊包起來。道:“莫非這就是西域葡萄幹?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宮女道:“皇後身邊有一宮女是奴婢同鄉,就是她昨日負責熬的湯。說這東西叫做紅糖。”
趙婕妤嘗了一下,果然甜美。
“奴婢同鄉說,皇後身上有一個香囊。在熬湯的時候還從香囊裡面拿了少許粉末倒進去。問了皇後,皇後也不知道那叫什麼。”
趙婕妤所聽說的是葡萄幹,心中想,那是否就是葡萄幹粉末?
心中總有疑慮,於是吩咐宮女道。你去將昨日煮湯的器具找來聞聞。宮女去拿來器具,聞之,果然氣味芬芳。
過了兩日,趙婕妤終於託人拿到西域葡萄幹,就著紅糖煮了。卻始終煮不出那種味道了。
“皇後,居心叵測,我一定要知道那是什麼。”
入夜了,趙婕妤動身去找董昭儀。
趙婕妤來到董昭儀府前,太監叩門報告。有宮女過來開門入內。
此時,董賢正在董昭儀處。見了趙婕妤,作揖道:“婕妤在上,董賢有禮。”趙婕妤見董賢面若玉冠,氣宇陰柔,體態輕盈,比之董昭儀有勝之而無不足。便回了一個禮。要退出去。
董昭儀道:“來都來了,哥哥不是外人。妹妹有話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