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互相傷害呀！
誰不會呀！
提她更年期的下場，他、也、別、好、過！！
果然，下一秒，男人面色就難看了，薄唇也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季慕宸周身突然瀰漫的低氣壓，讓嚼蘋果的季九一，不由地一懵。
“腫麼了？”含糊的問話聲幽幽的響起。
季慕宸：“……沒什麼。”
那頭的龍桑聽到這話，嘲笑出聲，“裝，我就聽你裝，”
“嘟嘟——”
季慕宸沒等龍桑把話說完，就切斷了電話。
那頭的龍桑：“……”
“怎麼掛了呀？”
季慕宸：“……手滑。”
季九一：“……再打一個過去。”
季慕宸：“沒必要。”
季九一：“……”
沉默持續了三秒……
三秒後，季慕宸率先開了口。
“蘋果好吃嗎？”
“還行。”
“我對你好嗎？”季慕宸話鋒一轉道。
季九一：“你想聽真話還假話？”
季慕宸聞言，心一下子涼了下。
他對她好嗎，居然還有真話假話。
季九一瞅著季慕宸沒說話，便把臉湊了過去，近距離的接觸，男人鼻息間噴灑的灼熱氣息，她完全能感受的到。
季慕宸垂眸掃了眼季九一白裡透著紅的俏臉，靜等著她下文。
“小時候你對我不好，長大了你對我還行。”
季慕宸很不滿意這個答案，“還行是什麼鬼？”
“就是湊合。”
季慕宸：“……”
內心收到一萬點暴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