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神色在她眼底一閃而過，但很快，她就恢復了自然。
“慕宸，我買了吃的，你過來吃點。”
“我不想吃。”直接拒絕的聲音。
龍桑黛眉淺蹙時，男人又開了口，“秋施蔓怎麼樣了？”
“情況好像不太好，刀刺的有點深。”
季慕宸默了一秒後，直接轉移話題道，“九一暈倒的事，先不要和爸說。”
龍桑抿抿唇後點點頭。。
“我在這裡陪著九一，你先回去吧。”
龍桑，“嗯。”
……
病床上的季九一，感覺自己深陷在泥藻中。大腦裡遊走著各種片段，刺激的耳膜“嗡嗡”作響。
想睜開眼，卻感覺自己頭昏腦漲，眼皮沉重的睜不開。
想哭泣嗚咽，卻發現嗓子像是被堵住般，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這個樣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直到她感覺自己唇齒被人撬開，有溫熱溼軟的東西鑽進她口腔，略帶苦澀的東西被喂進她喉嚨裡，她的意識才有些清明。
“季九一。”低低的叫喚聲響起在她耳畔。
“我愛你，所以你快點醒來，然後告訴我你也愛我。”
溫熱乾燥的大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鼻息間竄進的熟悉氣息，讓她忍不住安心。
“媽媽~”可是喚出口的名字卻不是他的。
滾燙的淚水從女孩閉合的眼裡流出，很快滑落到臉頰，既而消失不見。
……
季九一醒來時，窗外夜正濃。
沒開燈的屋裡，也很黑。
她張了張有些苦澀的唇瓣，扭頭四下望了眼。
“咔嚓~”
開門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緊接著，是“啪嗒”開燈的聲音。
然後是四目相對。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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