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只當沒聽見，反而更湊近了季九一幾分。
“你媽沒告訴你，別人問你問題時，要記得回答嗎？！”
高高在上的說教語氣，讓季九一面色更加冷沉了。
“傻子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回答？！”
她牽唇，肆意的笑著，燈光下，那張俏臉，愈發的明豔。
林霖眯眼聽著，然後嗤笑一聲，“傻子怎麼樣？至少我這個“傻子”還有親媽，而你呢，不過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孤兒。”
季九一在聽到“孤兒”兩個字時，面色有細微的波動，但也僅有一秒，一秒後，她就恢復了淡然自若。
林霖見季九一沉默著不說話，便覺得她怕了，怕自己告訴別人她是孤兒的身份，於是便給自己加戲道，“季九一，給我道歉，我就幫你瞞著你是孤兒的事，否則，”
後面話雖沒說完，但聽得出來，威脅力滿滿。
季九一笑了，“給你道歉？”
林霖微微站直了身子，雙手環臂，一臉囂張而得意的看著季九一，“對，道歉。”
“下輩子吧！”踩著林霖尾音的是季九一冷笑的聲音。
林霖擰眉，“季九一，你別不知好歹！”
季九一無所謂慫肩，“我好怕怕喲！”
林霖氣結，“你，”
她剛說了一個字，就收了唇。
轉而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
三秒後，林霖繼續出聲，語氣沒了之前的好商量，轉而換上了刻薄，“季九一，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孤兒，有什麼資格裝公主？以為自己長的漂亮就了不起了嗎，指不定收養你的那家人，正計劃著把你嫁給哪個老男人獲取利益呢。還有，你養母也真是眼瞎，怎麼會領養你這個災星，不然，還能多活幾年呢，你”
“啪……”
“啊……”
清脆的巴掌聲伴隨著尖叫聲驟然響起。
林霖的右臉被打偏，鮮紅的五指印瞬間在她細嫩的臉上浮現。
季九一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裡滿是怒意和冰冷，“我媽不是你能說的，你嘴巴最好放乾淨點！不然，可不止一巴掌這麼簡單。”
龍有逆鱗，觸之及死。
龍可便是季九一的逆鱗。
任何人說她媽媽的不是，季九一都會反擊的報復。
林霖捂著右臉，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她直接朝季九一撲了過去。
“啊，季九一，你個賤人，竟然敢打我！”撕逼的女人，毫無形象可言。
林霖原本想抬手也扇季九一一個耳光的，可是手舉了半拉子，卻被季九一給扣住了。
於是，她換了套路，轉而拉扯季九一的頭髮。
季九一一時不防，直接被扯個正著。
鑽心的疼痛瞬間從頭皮傳來，季九一卻忍著沒有叫出聲。
“我忍你很久了！！！”季九一撂下這句話後，便放手開始和林霖扭打起來了。
抓頭髮，抓臉，抓胳膊……
漂亮的女孩子發起火來，周身縈繞的戾氣絲毫不亞於男孩。
“啊……嘶……嗚嗚……”林霖打著打著就痛苦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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