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還下意識朝廚房的方向瞥了眼，確定沒人出來時，才繼續，“你是不是喜歡九一？”
“不是長輩的那種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是。”
季慕宸脫口而出的答案簡單又明瞭。
秦玉棟怔怔，他以為季慕宸會否定，或者模稜兩可的告訴他，可誰知……
“是純純發現告訴你的吧。”
季慕宸不慍不火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玉棟錯愕的看向季慕宸，不懂他怎麼就猜對了。
“剛才在飯桌上，你一直盯著我和九一看，直到純純踢了你一腳，對你使了一個眼色，你才收回目光。”
秦玉棟臉色爆紅，他張口結舌，卻不知從何解釋。
“我喜歡她，就像你喜歡純純一樣。”
“可，你們是舅甥，雖然不是親的，但是名義上也已經這麼多年了。”
秦玉棟試著反駁。
“那又如何。”
秦玉棟啞口無言：“……”
從秦家出來後，季九一伸手摸了摸臉，順帶著問了旁邊的季慕宸一句，“小舅舅，我臉上有花嘛？為什麼哥哥老盯著我看？”
“你漂亮。”
季九一：“……”
“回君蘭苑。”
季慕宸說。
季九一搖頭，“不行，明天要上學，我要回佳苑小區。”
季慕宸思忖了下，點頭。
等攔到計程車時，季慕宸不僅自己上了車，而且還報了君蘭苑的地址。
頭頂一串問號的季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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