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一把手機遞還給於佩，微微笑了下，說，“看起來好像是的呢。”
“這個臭小子，有女朋友了也不直接說一聲！”龍建業吐槽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老古董，也不反對他談戀愛啊！”
於佩嗔了眼龍建業說，“就你這心急樣，也不怕把人家姑娘嚇跑！”
龍建業：“……”
從火鍋店出來後，季九一正欲打車回家，誰知龍建業卻說晚點再回，只因他想去火鍋店旁邊的棋館下會兒棋。
季九一沒有異議的點點頭，“好的，爺爺。”
乖巧的態度讓龍建業忍不住直誇季九一。
於佩彎唇揶揄的說了一句，“以後九一要是嫁人了，我看還有誰縱著你。”
龍建業哼唧，“我家九一還小，嫁什麼人？！”
語氣裡的不捨得顯而易見。
季九一配合的道，“對啊，我還小，才不想著嫁人呢！我還想多多陪著爺爺呢！”
兩人統一的戰線讓於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抬手輕點了下季九一的額頭，眼神溫柔又寵溺的道，“是是是，我家九一還小，還是一個奶娃子！”
“嘿嘿！”
幾分鐘後，琴棋書畫社。
季九一在一樓交了錢，然後由工作人員帶著他們上了二樓。
二樓大廳裡，坐了大半人，大部分是老人。
他們有下棋的，有練書法的，有畫畫的，也有聽著古箏曲子喝著茶的，看上去好不愜意。
龍建業環顧四周問了一句，“我和誰下象棋？”
工作人員說，“只要對面是一個人的，都可以。”
龍建業：“……”
確定一個人的不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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