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店村口的一家雜貨店裡。
“苗條,恩你)這打扮這麼排尚漂亮)是要弄乾)啥子呀?”看著正在鏡子前搗鼓擺弄的苗條,前來買菸的壯漢不由好奇的問出了聲。
苗條平時素面朝天,穿衣打扮也簡單異常,可今天——
瞅著鏡子裡那個穿著大紅旗袍,畫著濃厚妝容的胖女人,壯漢便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苗條啊,你這是相親呀?”壯漢椅在櫃檯前,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盯著苗條漫不經心的問。
苗條是寡婦,剛結婚那會兒就死了丈夫。從那以後,她都守著寡,可今天,他咋覺得她這樣,是有春天了呢?
壯漢精神矍鑠的眼眸骨碌碌的轉著,睨著鏡中那道身材雖胖,五官卻算妍麗的女人,心裡就想是堵了一塊棉花一樣。
“苗條,你也別打扮去相親了,咱倆搭夥湊合著過得了。你寡婦,我寡夫,正好絕配呀。”
壯漢真名叫張鵬,妻子五年前因鼻癌去世。
正拿口紅朝自己嘴上抹的苗條,驀地轉身,冷冽的一雙眸子直掃過壯漢:“張鵬,老孃就算是一輩子單著,都沒你什麼事?收去你那亂七八糟的心,趕緊買完東西回家。”
壯漢:“……”
心碎地的聲音,嘭嘭嘭的。
撇了撇嘴角,他說:“一包xx牌煙。”
“五十。”苗條聞言,邊去櫃檯拿煙,邊報價。
張鵬驚:“苗條你搶劫呀?五十都可以買五盒煙了。”
苗條一聽,笑了:“剛還說搭夥過日子,你這小氣的連五十塊錢買菸的錢都掏不起,逗我玩呢。”
張鵬面色爆紅,“我,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苗條伸手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行了,今老孃心情好,煙就當請你的。”
話畢,一個煙已經朝張鵬懷裡扔去了。
張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