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離搖頭，一副認真的口吻，“小路，你那個來了，不能再喝酒了。”
她邊說，邊把桌上的酒往形陌路夠不到的地方放。
形陌路神色一頓，醉眼朦朧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先前她上洗手間的時候，內褲上有丁點兒血跡，她沒在意。
後來，她從洗手間回來，有人一直盯著她的屁股看，她也沒當回事。
再後來，安素離指著她的淺藍色的牛子褲，驚訝的對她說：“小路，你來那個了啊！？”
對於上過生理課的她，自然知道“那個”是指大姨媽。
十四歲的她，在今天，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姨媽。
正當形陌路兀自出神時，去給她買姨媽巾的祝剛回來了。
“老大，給你。”祝剛紅著耳根，把一個裝了姨媽巾的黑袋子遞給了形陌路。
形陌路收回神思，睨了一眼祝剛手裡的袋子，卻沒有伸手接的意思。
倒是一旁的安素離，屁顛屁顛的接過了祝剛手裡的袋子。
“龍天一，我們兩個陪小路去洗手間吧。”
龍天一沒有異議的應聲，“好。”
然，作為當事人的形陌路卻沒有要和她們一起去洗手間的意思。
“骰子，你送她們兩個回聖安高中。”形陌路輕挑起眉，扭頭淡聲和洪鐘說。
洪鐘遲疑一瞬，才點頭，“好。”
“小路，我們先陪你去洗手間換這個，再回去。”安素離指著自己手裡拎的姨媽巾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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