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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世子面前顛倒黑白,你也太過分了。”
衛嶺橫了一眼衛青,“阿青,在四夫人面前好生說話,不許胡說八道損我威嚴!”
“我又沒說錯。”衛青委屈極了。
衛嶺又橫了他一眼,衛青道:“四公子你再瞪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衛嶺不提這茬了,冷著聲音問:“趙淳那邊如何了?”
衛青道:“趙淳那小子是個膽小鬼,被屬下嚇唬了兩次,就跟個鵪鶉似的縮了起來。”
衛嶺皺起眉頭,“我不是要他縮起來,而是要將他趕走,臨陣脫逃之兵,我們衛家軍可不敢收留!”
衛青道:“屬下明白,那趙淳還叫囂著都是一夥的,讓我別打傷了和氣,不過被我罵了回去,說大燕軍隊都在前線打仗,哪有往回跑的?往蒼溪跑的都是北狄人!我拿他當北狄人打,他簡直氣得半死,再糾纏兩天,以他那捨不得的性子,遲早會走!”
衛嶺點頭,眼中多了些許贊賞,“你有特別留意趙淳身邊那個人嗎?”
衛青道:“屬下派人盯了兩天,可等打起仗來,那人就不見了,如今連蹤影都沒有。”
“看來是聞到風聲跑了,此人問題極大,務必要多加留意。”說到這兒,衛嶺回頭看了一眼顧醒,“難不成真如顧七所說,那人是鐵木格喬裝的?”
“四公子,顧世子好像動了動手指?”衛青垂著眼瞼,因而第一時間發現,忙驚喜地叫道,“顧世子該不會要醒了吧?”
衛嶺看了看,又扒拉了一下顧醒的手指,“沒覺得有什麼動靜啊?我看他就是故意耍我來的!老子當年揍得你下不來床,也不見你現在這副慘兮兮的樣子!”
“你還想揍我?”虛弱的聲音響起,由於久未開口,顯得有些沙啞。
衛嶺的眼神瞬間一亮,而後又兇巴巴回道:“是又怎麼的?不過就你現在這副蠢樣子,怎麼也不會是我對手!衛青,趕緊通知醫官過來,給這個病秧子好好瞧瞧!害我成鰥夫可怎麼行?”
衛青連忙出去了,顧醒覺得眼皮很沉,但看到衛嶺皺著臉,傻乎乎坐他面前,又覺得心裡淌過一陣暖流。
“衛四,我夢見你死了。”
衛嶺立時瞪眉,顧醒噗嗤一笑,“還是五馬分屍慘絕人寰那種!”
“瞎說八道!要不是看在你現在生病的份兒,老子非撕爛你的嘴。”衛嶺做了一個惡狠狠的手勢,顧醒更忍不住笑了,“你怎麼這麼可愛?”
“你……”衛嶺氣呼呼地站起來,走了兩步,又坐回顧醒床榻邊,“你現在跟我道歉,我原諒你一時失言。”
顧醒不逗這人了,認真問:“我方才隱約聽你跟衛青提起,那個鐵木格跑了?”
衛嶺也消了怒氣,好生回答:“這人多半有問題,就算是趙家的謀士,也不至於棄主逃跑。如果真是鐵木格本人,要麼他怕事情敗露,被我們發現,所以趁機先走一步,要麼就是……永城出事了。”
“永城有何事?”
“父親昨日飛鴿傳書,命我做好準備,北狄極有可能劇烈反撲。目前乾石已經牽制住了北狄主力,且北狄被我們壓著打,可見他們非常難受。乾石以西除卻幾個荒野小鎮,便是華陽關,華陽關有衛黃帶兵守著,防衛甚重,北狄絕對越不過去。南邊又有我們駐紮在蒼溪的三萬人,東邊是格不熟地形的北狄人,咱們衛家軍都不敢擅闖,他瘋了才要進格樂山。”
顧醒頓時明白了,“如今看來已經形成了三面包圍之勢,只待永城封了口子,可永城被北狄人佔著啊?”
衛嶺笑道:“顧七啊顧七,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我父親為何要調龍虎營兩千精兵了?還有我們衛家世子爺,如今還沒展露手腳呢。”
“你是說衛世子已然拿下了永城?”
“沒錯,龍虎營兩千精兵可取皇城,一個永城自然不在話下,只是能打下來,卻守不長久。一旦北狄回過神來,必然要猛攻永城,我大哥……處境艱難了。”
衛嶺黯然地嘆了口氣,隨後又自信滿滿地說:“以我對父親的瞭解,他必然會調周伯毅或唐刻曉北上接手蒼溪,而我和衛青則一路潛伏行軍,趕到永城同大哥彙合,再一起守住永城這個口子。要是以往我也就應了,不過現在趙淳不是在這裡嗎?”
“你想幹什麼?”
“讓趙淳給我們開路,我帶三萬人從成郡一路殺過去!”衛嶺的眼睛很亮,像是蘊著一團焰火,“他大爺的,敢到我大燕的地盤上撒野,真以為我衛家軍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