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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親手換了趙小姐的,但玉佩打亂了不少,其他的順序也應該亂了。”
許仙志一聽就明白過來,這一切竟然是顧醒做的手腳,氣得一時說不出話。
“那你用誰的玉佩換的?”顧醒繼續問。
顧春剛剛偷聽了一會兒,知道什麼情況,這會兒有點冒冷汗。
“我並未細看,瞧了一塊同趙小姐特別相似,未免蘇公公察覺不對,就拿了那塊相似的換了。”
顧醒冷笑一聲,“你還真是好眼力呢!”
顧春連忙叩首,“屬下知錯。”
“錯不在你,是我考慮不周。”顧醒嘆了口氣。
許仙志聽到這兒,來龍去脈全都清楚了,恨鐵不成鋼地揍了顧醒一拳,“你小子搞什麼鬼,這下把自己也搞死了吧,我們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蛋啊!”
顧春連忙拉住許仙志,“三姐夫,你別急了,我們顧家與衛家皆是皇上重用之臣,斷不可能如此打我們兩家的臉面,等宮中搞清楚了,自然就沒事了。”
雖是這樣說,但顧醒心裡也惴惴不安,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願如此吧。”許仙志嘆了一口氣,“這事要是讓岳父知道了,且看他老人家怎麼責罰你!”
顧醒連忙討好道:“那就麻煩三姐夫為我保密,這事最好不要讓父親知道,否則不是一頓鞭子能了結的,他老人家恐怕會打斷我的腿。”
“你知道就好!”許仙志冷哼一聲,聽其中有顧醒參與,便知事情應該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好歹心定了幾分,“這等大事,我斷不能瞞著岳父,顧春,還不快去請國公爺回來?”
顧醒連忙按住顧春,“父親在仙月湖釣魚,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了他的雅興。三姐夫,如今還得勞煩你跑一趟,此刻趕回翰林院通知六姐夫,讓他婚旨照寫,我有法子應付。”
“你有什麼法子應付?”許仙志不信。
顧醒道:“上書房內有個奉茶小宮女,她入宮前我曾對她有恩,這半年來,皇上對她的手藝贊不絕口,平時倒能與皇上說幾句話。原本我調換玉佩,就是為了攪黃這次賜婚,若其中沒有內應,稀裡糊塗亂點了鴛鴦譜,那我豈不成了罪人?”
許仙志頓時了悟,“賜婚信物弄錯了,寫錯了婚旨,就算皇上一時不察,也有小宮女替你提醒皇上,讓那道婚旨賜不下來。可是,小七,你做這麼多,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顧醒想起前世趙韻一身黑衣駕馬而來,想起她決絕又悲傷的神情,顧醒知道自己這麼做,不為別的,只為了那一人,即便失去與她在一起的最好機會,他也甘之如飴。
“趙韻今日本沒有赴會,皇後暗做手腳,倘若婚旨稀裡糊塗賜下來倒也罷了,兩家不可能不認。但如今鬧出這麼一樁烏龍,不曉得多少玉佩會弄錯,皇上每年都會下幾道婚旨,這樣一來今年的婚旨豈不是多數都是錯的?
皇上要想查各中緣由,可又涉及到皇後,為了保全顏面,那趙韻的玉佩必然會撤下去,即便真的奉到了禦前,皇上也只能當做沒有見過。如此賜婚一事也就罷了,再有機會,便是明年。”
明年,聽起來還可以做很多事情,顧醒一旦有了足夠的時間,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倉促。
“可是你這般設計,也太過冒險了吧。”許仙志提出疑問,“我聽彩臣說,那衛四公子的玉佩上,分明有個衛字,為何宮中眾人皆會弄錯?”
“原來衛家還興在飾物上刻字啊?”顧醒笑了笑,心想下回將衛嶺的隨身飾物搶來看看,看那衛字究竟刻成了什麼樣子。
“三姐夫,你也知道,六姐喜愛玉飾,六姐夫為了討好六姐,暗地裡不知道下了多少工夫,如今也算是個玉器裡的行家裡手。我們看來相似無幾的東西,在他那裡一眼就能瞧出不同,更何況他又是個書法專家,我們當是花紋的東西,他倒能看出幾個字來,這等眼力絕非一般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