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有人輕聲的扣了兩下,小聲的湊在門縫處交代了一句。
“將人帶進來吧。”
葉浩洋手指捻著棋子,看著棋譜又落下一子。
房門被推開,傍晚的餘暉斜斜的從空開的房門中灑進來。
手下一臉嚴肅,帶著一個畏畏縮縮的年輕人進來。
年輕人腿肚子打著哆嗦,眼睛死死的盯著地板縫,旁的一眼都不敢多看。
“見過葉,葉先生,我是馮老大派來的,他,他怕電話裡說不安全,就讓我坐火車來京都親自跟您說。”
“呵,他倒是謹慎,他讓你說什麼?”
“馮,馮老大說不管紀凡他們能查到什麼,榕城那邊的事他都會替您頂了。”
年輕人話說的結結巴巴,雙手死扣著褲縫,滿頭的冷汗,一張臉因為緊張慘白一片,人像是要隨時要嚇的暈過去。
吧嗒。
棋子被丟回棋盒,發出一聲脆響。
葉浩洋嘲諷的一聲冷哼:“替我頂了?我倒是好奇他能替我頂什麼?”
那個實驗室雖然幕後之人是他,可這種事哪有用自己的名頭去辦的道理。
他可是隨便別人去查,就是把天翻過來也查不到他的頭上,他怕什麼?
這馮楚輝還真是自作聰明。
以為這種微不足道的事他就會領情不成。
來人本就有些慌,被他這一聲質問嚇的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
“先,先生,小的別的就不知道了,馮老大就讓小的給您帶這麼一句,再有就是讓小的把他的計劃告訴您。”
葉浩洋聽完來人的話,臉色卻是難得的微微變了變。
馮楚輝這是拼的魚死網破、鋌而走險啊。
“我讓馮楚輝給我查的人呢?他找到了嗎?”
來人一愣,有些不懂他在說什麼。
“算了,你下去吧。”
葉浩洋擺了擺手,讓手下將人帶走。
書房門又被關起,葉浩洋已經沒了下棋的興致。
馮楚輝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組織在國內的四個負責人不到一年就去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