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也有很多種,咱們就是包辦婚姻,相互看不上眼那種。”
她可不想用那種能把隔夜飯吐出來的目光去看紀凡。
再說不過是個由頭而已,為的就是光明正大的過去,不引起旁人的注意。
等到了那邊還不知什麼情況,何必太當真。
葉回說的理所當然,那副神色倒真像是被壓進的洞房。
紀凡正好也擺不來柔情蜜意的模樣,兩人別開眼,各自看著報紙。
飛機抵達平城已經接近凌晨,他們需要在城裡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趕往漁溪縣。
幽暗的客房裡,一張大床鋪著雪白的床單,看著格外刺眼。
葉回關上房門指了指窗子:“發揮你飛簷走壁功夫的時候到了。”
她可是記得,她住院那段時間這個傢伙一直是爬窗子進病房來拿名單。
紀凡白她一眼,拿了東西去走廊盡頭洗漱。
葉回這一整天都覺得氣不順,這會站在這樣的房間裡,她突然就有些不氣了。
人家作為部隊大院的五朵金花都不怕跟她住在一起,她怕什麼。
如果她真纏上去,估計紀凡還會覺得吃虧。
畢竟她無父無母的,夠不上他們紀家的高門檻。
這樣想著,葉回就開始整理自己的皮箱,東西都是陸可心收拾的,她都不知陸可心給她帶了什麼。
他們的時間估計會比較趕,路上也沒時間去買東西。
陸可心還是很體貼的,給她準備的衣物都是她最常穿的幾身。
皮箱的一角還放著一塊手絹,裡面包了一百塊錢還有一些常用的票。
有錢就方便多了,雖然同意過來,但她也沒說不能提早回去。
紀凡回來就聽到葉回正哼著不著調的小曲,人在皮箱前不知忙活什麼。
“明天早上六點有客車去縣裡,我們五點就要起來,你去洗一下我們早點休息。”
葉回雙手環胸站在床邊看著他。
什麼叫做我們?
似是知道葉回在想什麼,紀凡也不再挑戰她的底線,整理好物品就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翻身跳了出去。
二層小樓,他們一路走來有不少空閒的房間。
作為一個擋不住的流氓,紀凡再給自己找個房間再方面不過。
葉回滿意的看著他的識趣,想到第二天的出發時間也忙洗漱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