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掌櫃驚恐地大叫一聲,連滾帶爬地向自己的店鋪飛奔而去。
此時此刻,沒人敢把少年的話當作戲言。
那是令如山倒,是言出法隨。
不一會,一個個箱子擺到了這片廢墟上。
沒人查驗箱子裡的金幣是多少,但每個掌櫃拿來的金幣只會多,不會少。
沒人敢少一個金幣。
流嵐的兇威,把人震懾得不敢耍一絲『奸』巧。
“靈川城主簿,用掌櫃的名字作封條,記上他們的功勞。準備刻功德碑。這一次的功德碑,只要是在靈川城這一次重建中作出貢獻的,都要刻上。”
流嵐隨後說道:“我累了,要休息,不要讓人打擾我。”
流嵐將金掌櫃的腰牌摘下揣入懷裡,將金掌櫃身上的儲物袋摘下,丟給靈川城的人。
好人做到底,流嵐沒有將金掌櫃身上的錢財佔為己有,靈川城的人比他更需要錢。
流嵐提著裝有鳥兄的鼎,進入地底深處,睡覺去了。
午夜時分,流嵐醒來。
流嵐看了一下那鼎,鼎裡的『藥』熬得差不多了。
流嵐一陣激動。
這鼎『藥』『液』,對一般的武者而言,是毒『藥』。
但對鳥兄這樣的強者而言,絕對是寶『液』。
有了這鼎寶『液』,鳥兄的傷會好得飛快。
而他自己也想嘗試一下這鼎『藥』『液』。
流嵐走出地底,來到外面。
他準備交代一番,便開始給鳥兄療傷,並開始新一輪的修煉。
夜空深邃,繁星閃爍。
明月當空,月華輕灑而下,給破敗的靈川城蒙上了一層輕紗。
靈川城很靜,隱約傳來酣眠聲。
人們從廢墟里,扒出被褥,獸皮,躺在瓦礫上靜靜地睡著了。
這是自獸『潮』發生後,最寧靜的夜晚。
往日的『奸』『淫』擄掠,偷『摸』盜竊,一日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個頭顱震懾得一切宵小,不敢有絲毫妄動。
流嵐只用了兩個頭顱示眾,但卻有無盡的威懾力。
每個人都放心大膽在空曠之地安眠,不用擔心生命會受到威脅,財物會失去。
流嵐的狠辣,雷霆手段,給了這座苦難的城池帶來了安寧。
“城主!”
靈川城的大小官員沒有離開,也沒有睡。
他們在等待流嵐。
那一聲聲“城主”是由衷的,有一絲畏懼,但更多的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