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嵐筋疲力盡了,倒下去就睡著了。
離火兒看了直咬銀牙,心裡不停地咒罵流嵐。
蠢貨,也不怕兇獸把你撕了。
流嵐一睡就是一宿,弄得離火兒眼睛發酸。
日上三竿,流嵐也不把鳥兄從鼎裡抱出來,而是拿著睡覺的獸皮,連人帶鼎一起包了,提在手裡,另一隻手舉著他那大包,向山外蹦跳而去。
離火兒、小月則跟在流嵐的後面,觀察流嵐的一舉一動。
到了一條河流邊,流嵐放下兩個包,抱著一塊塊巨石就往河裡丟。
乒乒乓乓的聲音,響徹河的上空,水柱沖天而起,水花四處『亂』濺。
流嵐則一會嗷叫,一會哈哈大笑,狀若瘋癲。
離火兒、小月看了目瞪口呆。
那傢伙發癲了,突然間和一條河過不去。
流嵐丟了一陣後,突然間,脫掉身上的獸皮,在河岸的四周『亂』跳『亂』竄,嘴裡發出嗷叫聲,如同發情的兇獸。
太突然了,把離火兒、小月震傻了。
兩人呆了一下後,尖叫一聲,落荒而逃。
待跑到遠處,再也聽不到那嗷叫聲後,才停了下來,那臉紅得像火燒雲,感到陣陣滾燙。
待那顆砰砰『亂』跳的心平復了一些後,兩人大罵流嵐。
流氓!!『裸』體狂!
罵了一陣後,小月道:“小姐,我們還回去嗎?”
離火兒氣得一跺腳,揚長而去。
還回去幹什麼?
看那混蛋搞『裸』體展示嗎?
聽那混蛋那不堪的聲音嗎?
那傢伙早就知道了她們在監視他了。
再回去,那混蛋會弄出一些更不堪的招數出來。
那混蛋實在是太卑鄙,無恥,下流了。
流嵐停了下來,哈哈大笑!
和我鬥,你們還嫩了點。
流嵐沒看到離火兒、小月的身影,但他知道兩個屁丫頭在監視他。
一是感覺,多年的叢林生涯,讓他的第六感十分敏感。
二是對方連鼎都沒拿走,而且走得匆忙,其間透著蹊蹺。
兩個屁丫頭的尖叫聲,證明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流嵐之所以要把離火兒,小月趕走,是因為他急於檢視鳥兄的儲物戒。
要是兩個小屁妞知道鳥兄的儲物戒在他這,又會敲他的竹槓。
兩個小屁妞下手比他還狠。
他一般是弄現有的錢財,兩個小屁妞連未來的錢財都敲,他算是服那兩個小屁妞了。
流嵐拿出鳥兄那儲物戒出來,動用神識鼓搗了小半天,都沒弄開那儲物戒。
守著一座金山,一個子都得不到,讓流嵐鬱悶不已。
無論是儲物袋,還是儲物戒,上面都有主人的神識印記,要是主人的神識印記比得到該儲物袋,儲物戒的人的神識強,得到的人還是得不到裡面的東西。
除非儲物袋,儲物戒的主人死亡,他烙印在儲物袋,儲物戒上的神識印記會自然消散,其他人就可以輕易的得到裡面的財物。
還有一種獲得其內錢財的方法就是,神識更強的人強行破除儲物袋,儲物戒上神識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