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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直挺挺地像條躺在砧板上的死魚,任穆珂鳴掰他的腿扒他的褲子,他都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
其實穆珂鳴第一次對他說出那兩個字之後,他就意識到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他再怎麼遲鈍健忘,都不可能猜不到他們從前的關系。
並非好友,並非只是單純是前後輩關系,應該是一種讓現在的他無法完全理解的那種關系。那種關系與他所知曉的男女情愛一樣,會延伸出理所應當的肉體關系。
林未在想,自己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已經和穆珂鳴這樣做過了,不然穆珂鳴吻他,碰他的時候,他怎麼會有如此熟悉的感覺。
先是單方面地被撫慰,帶有薄繭的指腹從長物的低端撫至頂端,修剪整齊的直接在滲出清液的小口輕輕摳著,過電一般的刺激感讓他渾身發麻。
他只能下意識地閉起眼,揪著穆珂鳴的上衣,連喘息都是輕輕的,顫抖也是輕輕的。
直到穆珂鳴進來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人其實對他很狠。
疼痛一層一層地疊著,那處被異物慢慢撐開的感覺像是被人持了一把生了鏽的刀,在面板上慢慢磨出血珠和邊緣粗糙的皮肉。
很疼。穆珂鳴讓他跪在床上時,他的腿都在抖。
“別哭,你哭了我會難受。”穆珂鳴咬著他的耳垂,呼吸急促混亂,“再過一會就好了,就不疼了。”
他不知道穆珂鳴是在哄他還是確有其事,斷斷續續地呻吟出聲,手撐不住,上半身塌了下去趴在床上。
身下床單是他幫穆珂鳴換的,帶有淡淡的屬於穆珂鳴的味道,這時,染上了他的氣息,從身體裡淌出的液體浸了一片淩亂的濕痕。
做到最後,穆珂鳴抱著幾乎要失去意識的他走近浴室。他迷迷糊餬口齒不清地罵他是騙子,穆珂鳴也只能柔聲安撫低聲向他道歉。
也許是經年的執念一夕成真,這個晚上,穆珂鳴一夜未眠,腦袋裡全是現在的林未和過去的林未。
那時候的林未,明明知道穆珂鳴忍耐得不行,還執意讓對方抱抱他親親他,說這些事不是他們能做的嗎,為什麼穆珂鳴不願意和他做。
後來他們做了,也是在穆珂鳴的床上,卻是因為林未主動瞎撩的。
穆珂鳴記得林未騎在他身上哼哼地動,還一邊埋怨他的東西太大撐得他難受,下方卻不由自主地收縮吸吮。
明明從前膽子大得不行,現在卻膽小得很了。
穆珂鳴無奈笑笑,把熟睡的人摟得緊了些。
林未不管是什麼模樣,都是他的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