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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會場後,飛鷹接到了鈴目的電話,在場外逗留了一會,豪炎寺見狀,留了個心眼,放慢了腳步。
「你說什麼?剛才那個人是冷蝶!」飛鷹驚訝的聲音毫不掩飾:「不是有傳聞說,冷蝶被混沌的少主威脅廢掉四肢,最後被一刀刺死嗎?」
一刀刺死!
冷蝶,是她在冰夜月中的代號。
豪炎寺瞠眸,想起了當初在沖繩的經過。
「豪炎寺,你真的不回頭看一下嗎?」
他當初的確是有聽到一些不同的聲音,可擔憂夕香的情緒大過了後方的動靜,他才選擇不回頭,甚至還……
「──與我何幹?」
離開時,水島面色鐵青,被水島摀住嘴的圓堂也不說話,連鬼瓦警官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抱起夕香和教練說先帶人送醫後便匆匆離去,他雖然覺得疑惑,但重心仍然放在之後和外星人之間的比賽。
「我知道了,有和對方說謝謝吧?」
豪炎寺皺眉,往會場內奔去!
不可能……不可能!她──就這麼死了?
「——圓堂!」
「豪炎寺?」才剛戴好手套的圓堂回頭一望,「怎麼了?」
「當初在沖繩,冷夜她……」將圓堂拉到一邊,豪炎寺低聲問道。
聞言,圓堂的表情漸漸轉為嚴肅:「那個紅頭發的家夥,拿著一把刀,刺進了冷夜的身體,直至刀柄。」雖然不願,他還是選擇對豪炎寺說出了真相。
「豪炎寺,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須這麼說……」圓堂深呼吸一口氣,正色道:「雖然你重視夕香,不過……」
他再怎麼呆頭愣,也看得出冷夜和豪炎寺之間的情感糾葛。
「……我很遺憾。」最終,圓堂還是選擇將自己的想法吞回肚子裡。
……
比賽結束,他們以四比三拿下了勝利,取得了通往世界賽的門票。
豪炎寺看見了自己的父親往球場走來,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
「你順利的將你的夥伴們送上世界了呢。」
歛下眼,「……是,感謝父親成全。」
「……看來,他們還需要你的力量。」沉默了許久,藍髮男人開口,打斷了他:「往你選擇的道路走吧,修也。」
他張口欲言,但男人再一次的打斷:「夕香從沖繩緊急送回來的那天,是由我操刀的。」男人語氣一頓,正眼看向豪炎寺:「除了細微的刀傷,什麼事也沒有,甚至根本不需要縫合,而且也不會留下疤痕。」
「夕香的手指被套上一個極其擬真的義肢,就連現在都不可能會在市面上流動……」抿了抿唇,男人複又開口:「夕香被保護的很好。」
「為什麼……父親沒有告訴我真相?」聞言,豪炎寺意外的冷靜。
「……我當時並不願意讓你們兩個走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