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圓堂的熱血,來人只是微笑:「不,我不是門將。」
「我們隊的門將,擋下這種球,只要一根手指就夠了。」
「你所說的,是世宇子中學吧。」鬼道走上前:「阿芙洛蒂。」
被稱為阿芙洛蒂的那人並沒有理會鬼道,轉頭看向圓堂:「你叫圓堂守吧?讓我重新介紹下吧,世宇子中學的阿芙洛蒂,從影山總帥那聽說過你的事情了。」
「果然沒錯,影山就躲在世宇子中學的背後。」鬼道沉聲,目光望向水島,卻見對方的眸子帶有狠戾,咬著牙,雙手握拳。
「是來宣戰的嗎!」
「宣戰?」輕笑了聲,阿芙洛蒂的眉眼含笑:「宣戰是戰爭的時候用的,我沒有和你們戰鬥的意思。你們還是不戰鬥的好,這也是為了你們著想。」
「為什麼?」「因為你們會輸。」
對於這樣的挑釁,冷夜終於抬眸:「自以為是。」
「是嗎?」阿芙洛蒂的眸光轉到冷夜身上:「神和人之間的戰鬥,結果可想而知。」
圓堂則認真的響應道:「不比是不知道結果的!」
「是嗎?蘋果是從樹上掉下來的。世界上,有不可違背的事實。這個的話,那邊的鬼道有人,以及畏懼於我們實力而逃走的水島音奈,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了。」
阿芙洛蒂笑道:「所以,給我停止練習,神和人之間的差距,不是靠練習就能夠彌補的。白費力氣。」
「煩死了!」圓堂的聲音阻止了水島以及鬼道想要上前的心思:「誰都不能說練習是白費力氣的!」
「練習就像飯團!是組成我們血肉的泉源!」
於此,阿芙洛蒂失笑:「說的真好,原來如此,練習就像飯團。」
「……我可沒有在開玩笑。」圓堂反駁了臉上盡是敷衍之意的阿芙洛蒂,眉頭不自覺的蹙起。
「真沒辦法啊……那麼,便讓我證明給你看,你們所做的只是白費力氣。」語畢,阿芙洛蒂轉身將球踢向高空,在此同時,身影也瞬間出現在球場的中線之上!
他看似輕輕一踢,如此簡單又漫不經心的射門,卻讓圓堂倒地不起,陷入昏迷。
「圓堂!」在眾人的呼喊下,圓堂才漸漸轉醒。
「給我讓開!」揮臂擋開了鬼道的攙扶:「來啊!再來一球!你剛剛根本沒使出全力──水島?」
「亞風爐照美,你這個二流貨色,你的對手是我。」水藍的長發隨風飄蕩,湛藍的眼對上了阿芙洛蒂的紅眸:「只會躲在他的背後依靠著,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力量!」
「水島音奈……有趣,太有趣了。」阿芙洛蒂仰頭大笑:「既然妳說對手是妳,我就大發慈悲的使出我的必殺技吧。」
阿芙洛蒂帶著球躍上空,如此優雅卻又踢出了具有爆炸性威力的射門!
「傾聽神諭!」
足尖輕點,冷夜幾乎使出了畢生最快的速度以及力量。
「蝶舞。」
但,縱使她拚盡全力,竟然也只能削弱力量以及球速!
「冷夜! 」她被兇猛射門給踢飛,背部撞上了球柱,豪炎寺將她扶起:「妳還好嗎?」
「音……」她擔憂的看向水島,對方抬腳堪堪擋下那記射門,卻也因此重心不穩而跌倒,狠狠撞擊到頭部!
「還不錯呢,竟然能夠擋下我的射門。」阿芙洛蒂鄙視的看了眼雷門一眾:「需要女子才能夠擋下射門,看來雷門著實不怎麼樣。更何況,可別忘了大賽規定,女性是不能夠上場的。」語畢,他走到了水島的面前。
「影山總帥要我轉告妳,別再白費力氣了。趕快回歸到他身邊,他能夠不計前嫌的包容妳的。」阿芙洛蒂蹲下身,抬起水島的下巴:「這是隻有妳才有的福利,鬼道有人都沒有。」
水島拍開阿芙洛蒂的手,勉力站起身:「叫他做夢吧!」
似乎不在意水島無禮的言詞,阿芙洛蒂更加親暱的俯身在水島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麼,又被推開。
「我很期待決賽。」阿芙洛蒂的嘴角帶著笑,周身泛起白光,接著奇跡似的消失在那之中。
「水島!」「阿音!」
她無力的看著水島巍巍顫顫的倒地,而自己也因為脊椎的疼痛,眼睜睜的望著眼前的豪炎寺一分為二,接著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