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卻是在這特快列車上,當一名乘務員,現在的楊軒,已經在藍星度過了兩年多的時間,面貌早已經與以前不同,如果不是十分熟悉他的人,根本就認不出他的樣子。
所以曾琳在看到楊軒之時,只是微微皺了皺眼眉,但是,很快,她的工作便令她沒有過多的清閑時間了。
五個小時,很快過去。終於,又再踏上淩波市的楊軒感覺良多,這是他離開兩年多以來,第一次踏上家鄉的土地。
空氣還是那種令人舒適的空氣,環境也是以前的那種環境。
可惜的是,現在的淩波市,已然讓楊軒感覺到一陣物是人非的感覺!
按著熟悉的路線,返回曾經的老家,那個他與老爸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怎麼沒了?”當楊軒返回以前的老家時,卻發覺原來的老家,現在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空地,而且是被修建了一條大路的空地!
再次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沒錯,就是這裡,這個位置應該就是我住了十多年的家,為什麼不見了?”
說著說著,楊軒的淚水不知不覺從眼角滴落,經由他的下巴,流落到地之上。
在淩波市,只有幾個地方是他所熟悉的,一個是自己的家,一個是岑姨的神鷹酒吧,什麼時候走到神鷹酒吧的,他也不知道。
看著店鋪招牌上‘神鷹酒吧’四個大字,楊軒這才止住了眼裡的淚水,終於,還有一個地方,讓他感覺到熟悉。
進入了酒吧,裡面的情景卻讓他吃了一驚,只見酒吧的正中央,擁有一個巨大的圓形舞臺,此時,一個身穿極為暴露的女子,袒露雙乳,在一根鋼管上跳著極為不入流的鋼管舞,舞臺四周,圍了一圈又一圈的男人,有衣著整齊的上班族,也有一些又大腹便便的半老之人,更有一些長相極其猥瑣,且不時伸出手來,想要摸一把過過癮的。
楊軒眉頭緊鎖,神鷹酒吧現在究竟是怎麼了?
岑姨以前是禁止這種不入流的東西進入酒吧的,難道岑姨也開始變了?
走向吧臺,裡面的人都是他不認識的,不但如此,就連吧臺的負責人,他也同樣不認識。
點了一杯酒後,楊軒向她們套話:“怎麼不見酒吧的主人,岑大美女?”
“岑大美女?”為他添灑的一名清瘦美女露出訝然的神色,不過,很快,她就露出了笑容:“你是不是記錯了,還是想要泡我?”
“這裡哪來的岑大美女?不過,你這招可是過時了,現在已經不管用啦,呵呵~”
清瘦美女看到楊軒的樣貌也不算太差,不由與他調笑了起來,反正現在的工作也不是太忙。
抿了一口酒,楊軒這才又再說道:“不會吧,兩年前我來這裡,岑大美女還是這裡的主人,怎麼可能沒有呢?”
“兩年前?”清瘦美女捂著嘴笑了起來:“這個酒吧是在一年多前才開始正式開業的,我可是從那個時候一直工作到現在,倒是沒聽說酒吧的主人姓岑的。”
“這個酒吧一年多前才正式開業?”楊軒一聽,不禁整個人為之一呆。難道岑姨也不在了?
“恩,聽說業主姓洛。”清瘦美女笑著說道:“也不知為何,這個酒吧會叫這麼一個名字,不過,洛老闆可是很有錢的,而且也有一個很聰明的女兒,在鳳凰學府讀機甲系的。所以洛老闆一直住在鳳凰市,一年也只有那麼幾次才會回來一趟。”
姓洛,還有一個女兒在鳳凰學府就讀機甲系?楊軒眉頭緊皺,不會是她們吧?
清瘦美女又再喋喋不休地說著一些話,一些楊軒不再感興趣的話,他也就懶得再去聽了,因為他想要打聽的人已然不在這裡了,這也怪不得神鷹酒吧做生意的方式也跟著改變了。
離開了神鷹酒吧,楊軒茫然地走在鬧市之中,沒想到就連岑姨的神鷹酒吧也已經易主,而且她本人也不知去向。
走著走著,他又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淩波學府,這可是他一直修讀機甲維修系的學院,而且在上學的第一天,他便已經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且還是收入不菲的工作,養活了父親楊成昌與自己,並解決了他的大部分酒錢。
望向了學院的另一角,他以前工作的地方。
還在,楊軒的第一眼,就看到紮卡大叔的維修車間還在那個角落裡,而且看情況,生意還是挺不錯的。
楊軒緩緩地走上前去,不敢加快速度,他的心裡不停地祈求,希望紮卡大叔的維修車間,還是他本人的,不然,又像岑姨的神鷹酒吧一般,又換了主人,那麼,他在淩波市,可就再也沒有一個熟人了。
還沒靠近,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壯漢,就迎了上來:“老闆,你也是來找我們維修機甲的嗎?”
“紮卡大叔!!!”楊軒驚叫一聲。
“恩,你也認識我?”滿臉大鬍子的壯漢,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鬍子,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道:“想不到我紮卡,居然也開始有人認識了。”
聽到他的話,楊軒不禁微微發楞,沒想到紮卡大叔居然變得這麼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