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敬庭抽煙的動作一頓,帶著些擔心的眼神看著蘇言。
蘇言哭笑不得地說道:“大哥您放心吧,喬鑫是在他們這兒神經外科的一把刀呢。”
“這還真看不出來。”趙敬庭慢吞吞地回了一句。
此時此刻,正在看著溫欒檢查結果的喬鑫,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小護士關心地問道:“少東家,您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呀。”喬鑫抽了一張紙擤了鼻涕:“我早上起來還好好的。”
“我看啊,是少東家平常太八卦,被人私下議論了。”另外一個年紀稍大點的護士一針見血地說道。
喬鑫臉色一白,有些哀怨地看了那個護士一眼:“就你知道得多,你難道不知道像你這種知道得太多的,在電視劇裡都活不過兩集嗎?”
“所以我都不看電視劇啊。沒時間。”毒舌的護士又犀利地頂了回去,引起周圍其他同事的一片鬨笑。
“哼!”喬鑫沖著她離開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便拿著溫欒的檢查結果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溫欒的檢查結果很喜人,用通俗的話來理解,就是那塊卡在神經之間取不出來的血塊,現在似乎變小了。根據喬鑫的判斷,溫欒之所以現在能夠開始偶爾看到一些影子,應該就是因為這個血塊已經開始漸漸被溫欒的大腦吸收。
“只不過最終會不會吸收完全,需要觀察。”這是溫欒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喬鑫交代的最後一句話:“如果溫先生的大腦自我吸收功能,沒辦法將這個血塊清除幹淨。最後還是得要手術,溫先生才能完全看得清楚。”
“還做手術?又開顱嗎?”趙敬庭問道。
“嗯。”喬鑫在工作的時候,顯得特別的一本正經。
“如果真要走到這一步,喬醫生您對這次手術有幾成把握。”
“五成吧。”
回到家裡,喬鑫的話還一直在溫欒的腦子裡縈繞不去。臨到家門口,趙敬庭也沒急著將溫欒送下車。
“喬鑫說的那個手術的事情,你怎麼看的。”
“能怎麼看。”溫欒苦笑道:“我現在就只能祈禱,我的大腦能夠爭氣點了。”
“你還挺樂觀。”趙敬庭無奈地搖了搖頭:“行了我先下車了,你們就直接回去吧。”
“謝謝你。敬庭。”
“我們之間,不必言謝。”趙敬庭說著,便下了車,並上了自家的車,揚長而去。
“我們進去吧。”溫欒對阿誠說道。
阿誠點了點頭,將車子駛入溫家別墅。只是讓溫欒感到意外的是,陸晚晴居然還沒有回來。
“你知道最近陸晚晴都去哪兒了嗎。”進了房間,溫欒問阿誠道。
“不太清楚,不過從前天晚上開始,太太就沒有回來。我昨天白天去了一趟公司也沒瞧見她。少爺,需要我去查一下嗎?”
“你聯系一下我父母,如果爸媽和惜時都好,就不用管那個女人了。”
“好的。”阿誠點了點頭,走出了溫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