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憐則瞬間眼淚汪汪的看向了吳鈞之,吳鈞之則是冷冷對秦望舒道:“憐兒不計前嫌想要和你親近,你竟然還要兇她?你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秦望舒想爆粗口了,她很想問問這位被女色迷昏的吳公子哪隻狗眼看著她兇秦玉憐了!
但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秦望舒只能忍了忍道:“你誤會了,我是心疼憐兒,你看她站起來都費勁,你怎麼忍心讓她向我走來,雖然看起來只是幾步之遠,但對現在柔弱的憐兒來說,簡直是長徵之路道阻且長!”
吳鈞之聽了,竟然真的面帶愧色的對秦玉憐說了聲抱歉考慮不周後,便讓秦玉憐身後的丫鬟扶著她又坐下了。
秦玉憐無奈,只好坐下,然後輕柔柔的朝秦望舒說道:“多謝姐姐體諒了,對了,姐姐身體可還好?我方才聽著姐姐也落了水,實在是令我無顏面對姐姐,因著吳公子著急憐兒落水,便也沒問清楚便向姐姐施罰,還望姐姐不要憎恨吳公子,若是心有鬱結,完全可以來找憐兒出氣,憐兒定是心甘情願的!”
秦望舒看了看一臉真誠的秦玉憐,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任何一絲不情願,秦望舒眯了眯眼睛,果然是朵小蓮花。若是她像以前的秦望舒那般喜歡吳鈞之,想必此時又要被嫉妒沖昏頭腦了。
想到這裡秦望舒笑眯眯道:“罷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見你一面我也就安心了,不然老是良心不安,好了,我要走了,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聊啊。”
說完,秦望舒便領著容若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背影給怔住的吳鈞之和眼睛深處若有所思的秦玉憐。
而走出秦玉憐的小院,迎面便撞見了匆匆忙忙趕來的秦老爺和秦夫人。秦夫人立刻邁開小碎步跑到秦望舒面前,拉住秦望舒的手,上上下下瞧了瞧,見著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才一臉擔心道:“沒再出什麼事吧?”
秦望舒無奈的笑笑,道:“母親,我就這麼容易沒事找事?”
秦夫人聽著閨女打趣,這才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秦老爺則是嘆了口氣,隨後對秦望舒道:“我這還在處理公事,便被你母親拉了過來,你這丫頭只要不再惹吳家少爺便好了啊!”說罷,便匆匆忙忙轉身離開了。
秦夫人和秦望舒對視了一眼,輕笑出聲,然後又扯了幾句有的沒有,便各自回自己住處去了。
天色漸漸變黑,然後夜漸漸變深,當人們都沉浸在睡夢中時,秦府不遠處的一處牆角陰影處,有兩個人影似乎在低聲交談什麼。
“通敵叛國的證據都已經被遞上去了,聖上見了果然勃然大怒。”
“那是必然,我家主子只要出手,自然不會給對方留半分退路。”
“可是要誅九族?”
“這倒不必,只是那個老頑固必死,其他女眷皆是淪為奴籍。”
“那枚朱玉璧到底是在誰的身上?”
“現在還不知,反正朱玉璧在誰身上,誰便是紅鸞孤星,傳說一同擁有朱玉璧和紅鸞孤星可是會一統......”
“言多必失,咱們就等著明天秦家這場大戲吧!”另一人及時止住話題。
說到這裡,兩道人影倏地就不見了。只留一輪圓月高高掛在漆黑的夜空,不一會,竟是被一片黑色的雲遮住,恍若天地間再也沒有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