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從小在謀害了她父親的仇人的蕭家長大,她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活了二十多年,雖然蕭家沒有帶給她許多溫暖,但蕭晨宇的的確確對她很用心,二十多年的關心和照顧,這份情感可見一斑。
如今即將結束了,她哭,為自己感到悲哀。
他用拇指摩擦著蘇晴滾上淚珠的紅唇,彷彿帶著露水的嬌豔欲滴的紅玫瑰一樣吸引他,他目光灼灼,“離婚?你想也別想!”
話音剛落,蕭晨宇高大健碩的身軀倏地抵住蘇晴,蘇晴被迫地向後仰去,緊接著唇上一熱。
陽臺的欄杆堪堪擋住蘇晴的腰部,從腰部往上她整個身子都臨在空中,她緊張地死死抓住蕭晨宇的領口,嘴裡滿是男人灼熱的氣息。
她這才發現蕭晨宇口中散發著的微醺的酒氣,連帶著男人剛毅的氣息,一併灼燒著她。
“唔。”
蕭晨宇像是發狠的獅子,他稜角分明的臉上透著兇狠的憤懣,邪魅的桃花眼暗潮湧動,更是增添了幾分狂妄邪肆,他憤憤地啃噬著女人嬌媚的唇。
似乎不知饜足般,蕭晨宇兩手拖住蘇晴的嬌臀往上一提,如此一來蘇晴兩腳離地,腰部到脖頸更是在空中彎到了一定的弧度。
蘇晴嚇得兩手被迫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她的長髮在夜色如水的晚上嫵媚地飄動著。
在她感覺快窒息的時候,灼熱的唇舌來到了她的鎖骨,蘇晴語帶哭腔,“蕭晨宇..你放開我..”
小晴,我不會放開你的,這輩子都不會,你也不能想著除我以外的男人。
蕭晨宇低下頭一口咬在了蘇晴光裸的肩胛上,他的舌很燙,咬出痕跡後又輕輕地舔舐著,這般無情又這般深情。
蕭晨宇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蘇晴的胸前,她的面板仿似被燙傷,白皙中泛著淡粉紅的光澤,燈光與月光交織下,妖豔異常。
大手撫上那一抹豐盈,或輕或重地揉nie按壓,唇齒有意無意地挑弄,蘇晴很快跌進了她從未踏足的世界,很陌生,像是漂泊無依的小船在茫茫大海中行進,她不自覺用手輕輕扯著蕭晨宇的衣領,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髮絲間穿梭。
“嗯…別在這裡…”
觀光陽臺出現如此火辣撩人的一幕,她很不安,秀美的背又情不自禁地仰起優美的弧度。
手下的肌膚觸感滑膩,一掌中的柔軟更是激起他心中更多的躁動,蘇晴嬌嫩的臉上緋紅一片,似嬌似怯地斷續呻yin著,他又將她的嬌臀抬起一寸,緊接著精壯的身軀向上一挺。
蘇晴纖細柔弱的身子被動地跟著男人的節奏搖晃著,嬌小的臀被男人的大手按壓,一下下用力,像是發洩什麼似的沒有盡頭。
“啊…”
蕭晨宇吻著她的側臉,附在她耳畔喘息,“小晴,小晴…”
蘇晴身上從來沒出現過這麼多紅痕,不知是咬的還是捏的都錯綜複雜地出現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有些不明不楚的澀楚,昨晚蕭晨宇竟然對她前所未有的蠻橫,她腿間酸楚,心中也酸楚,假如有一天,蕭晨宇知道了她離開的真正原因,會怎麼樣?
她不知道,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還不如就讓他覺得自己離開是因為顧清,這樣大家都會好過一點。
蘇晴拍拍臉,換好衣服出門上班。
秋天的風有股蕭瑟的意味,太陽在高空中不明不媚,陽光不濃不烈,既然已經遲到了,她索性放空地欣賞著秋景,不去想工作的事情,不去想曾經與以後,暫時拋開一切人和事。
可這樣輕鬆的感覺只是一瞬間,很快很多事情就湧上心頭。
三年前,蘇晴還沒生下寶寶前,她的親生母親拉著她的手,一副痛恨欲絕又可憐至極的樣子,她說,害死她父親的主謀就是蕭家老爺蕭東強,她們蘇家之所以破產到走投無路,全是拜蕭東強所賜。
二十年前的一場商戰,蘇氏集團與蕭氏集團原本是合作伙伴,可蕭氏為了一己私利竟然背叛了她的父親,甚至不留餘地地逼死了她的父親。
蘇平如還對她說,蘇晴,你記住了,蕭家是我們蘇家的仇人,將來你一定要報仇雪恨,把我們蘇家應得的全部拿回來,這樣就算我死了我也不至於含恨啊。
她很老,頭髮上的銀髮已過半,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止不住地咳嗽,像是缺水乾枯的老樹實質已被掏空,很是可憐,蘇晴看著蘇平如臉上的皺紋,咬牙應允道,媽,你放心,這仇我會報的。
年幼的記憶還星星點點縈繞在腦海,她原本身在幸福的家庭,雖然父親的容貌她已經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