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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那天回來的很晚,他像是非常放心依坦一定不會揹著他亂說話,拉走維克多後就又出海去了其他島,回基地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
基地裡和小島上一樣,都沒有路燈,夜晚的月光很亮,他停腳踏車的時候,習慣性地看向了貝芷意的房間。
她房間的窗戶開啟了一半,屋內有暖黃色的燈光洩出。
“還沒睡?”他走到她窗前,敲了敲窗臺。
“我……在等你。”她仍然穿著保守的睡衣,披著頭發在臺燈下仰頭看他。
書桌上整整齊齊的碼著她做英語備課的教材,還有一些她從中國帶過來的本子,本子封面是很低調的顏色,和她的人一樣。
和安挑挑眉,單手撐在窗臺上,輕輕一躍就跳進了她的房間,還順手關好了那扇窗戶。
“……”貝芷意眨眨眼,看著他大搖大擺的坐到了她的床上——她房間裡除了她坐的凳子,確實只有床能坐了。
依坦讓她再主動一點……
可她怎麼可能主動地過美國人……
“大半夜的開著窗等我?”和安語調揚起,尾音懶懶的。
貝芷意又開始手足無措,窘得一張臉又紅得快要滴出血。
“有事?”和安笑了,不再逗她。
她紅著臉的樣子總是能讓他心情變好,就像跳進深海一樣,安靜平和。
“嗯。”貝芷意點頭,兩手放在身後絞了一會麻花,“你明天早上……有時間不?我想和你談談公益廣告的事情。”
“明天?”和安眉心微微蹙起,“這兩天我可能都有點忙。”
生態環保的投資談了很久,現在是最後收尾階段,他明天一大早就得出海。
貝芷意低頭。
兩隻手專心的擰麻花,心裡面亂七八糟的想著應該要怎麼才能更主動一點。
她有點蔫嗒嗒的,為自己這別別扭扭的性格。
依坦跟她說的那些話,每一句都很重,她猜中了一些,和安一直以來都不怎麼愛惜身體,他做事情的時候拼命的不太正常,所以她心裡也猜想過,和安這樣的極端背後,應該是藏著秘密的。
他做環保,做到被黑市高價懸賞人頭。
他做事情極致,只是因為他已經沒有辦法承受因為自己的問題而導致的失敗。
他繃緊了身上每一根神經,而她,可能是現在唯一能讓他放鬆的存在了。
所以向來不多話的依坦會跟她說了那麼多,向來對她溫和的維克多會對著她失態。
可她最不擅長的就是主動一點,剛才開頭的那個藉口,她想了一晚上,被和安拒絕後,她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了。
兩天後,他要去島嶼南面。
他一邊說著不危險,一邊不讓維克多和依坦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