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矛盾，除了極個別天資蓋世的人傑走出自己的路，大多數都失敗了。
時光飛逝，除了照料囡囡，葉莫其餘時間都放在鯤鵬法和描繪陣紋上面。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萬物復甦，而又歸於萬籟寂靜。
燭光下，葉莫翻閱典籍，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他並不急，在這個時代他一切都可以慢慢來，不用著急。
什麼無上人傑，什麼蓋壓同世，萬年難見的妖孽，在他眼裡，都是弱雞。
是的，就是這麼自信。
囡囡睡不著，虛掩著被子看著葉莫，她的眼中有燭光倒映。
“很晚了。”葉莫開口，他並不打算讓她陪著自己熬夜。
葉莫吹滅蠟燭，瑩白月光透過窗紗灑落屋內，像是一層銀紗，潔白，乾淨。
囡囡拍了拍床，意思很明顯，要葉莫過去陪她，他笑了笑，上一個敢這麼做的人已經進監獄裡和一個著名的蘿莉控下將棋了。
葉莫看著她，坐在床邊。
囡囡眼睛提溜的轉，直到葉莫過來了，想了想，她安心的閉上了眼。
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葉莫的衣角。
“囡囡。”
“嗯，在呢。”
囡囡的聲音空靈，她仰著頭，笑容露出，頗為燦爛。
“哥哥過段時間要出遠門。”
葉莫低頭，蹲在囡囡身前，手伸出，握住她的小手。
“為什麼？”
囡囡歪著頭，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疑惑。
“因為我要修行啊。”
葉莫笑道。
“為什麼修行就要出遠門？”
囡囡還是不懂，她坐在床上，裙襬微微搖動，小臉鼓起，一股蓬勃朝氣自體內透出，逐漸被一股道韻瀰漫。
“修行需要資源，哥哥想變得很厲害。”
葉莫輕笑道。
“哦......”
她眨眨眼，語氣似有不願。
“說起來.....為什麼師姐這麼喜歡穿紅衣呢？”
葉莫喃喃自語。
囡囡正巧聽見了，在旁邊笑著說道。
“因為那是嫁衣的顏色啊。”
葉莫一愣，張了張嘴，站在了原地。
月色下，黑袍青年，淡然如水，像是林中一汪清泉，充滿清新自然的味道。
他眼中滿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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