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北辰儘管不知那箱子內藏何物,但只一眼便覺這箱子不凡!
那箱子並非有多漂亮,通體暗金之色,沒有一絲縫隙,好似一個整體的金屬一般,佈滿了鏤刻的立體般的花紋,但觸手摩挲之下卻平滑無比。
陌北辰暗讚一聲後不再墨跡,揮手間卻發現無法裝進納袋,試了下空間戒指,也不行。
他不驚反喜,連空間戒指都沒法收取,肯定是好東西,環手抱住一發力卻是紋絲不動。
陌北辰連忙催動真氣,逼得滿臉通紅卻依然沒能移動分毫。
“搞毛啊?”
陌北辰暗罵一句,焦急中催動土鬼煉魄,直接調動弱得可憐的宗氣,一聲低喝中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那箱子依然不動如山。
小猙也是個財迷,早已急得雙尾亂舞,上前扯開兩條小膀子在旁邊幫著用力,一聲聲低吼中,渾身都炸毛了還是沒能將其撼動。
“等等!”陌北辰停手,看著小猙的前爪,暗道:“小猙的足環可是朱慷所贈,連九階兇獸都無法佩戴的寶貝,且看能否裝進去。”
於是示意小猙試試,後者揮爪顯出隱納足環間,那箱子‘嗖’的一聲憑空消失。
“成了?”陌北辰滿臉期待。
小猙連連點頭,卻是一爪抓住陌北辰,眨眼道:“老大,對半分!”
“先跑路,快!”陌北辰哭笑不得,這傢伙竟然開始邀功要平分寶物,看來是很久沒進行教育了。
抬手將小猙收進御獸袋,撒開步子就衝出山腹,往星峰嶺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個時辰後,指天峰的山腰處一個身穿皮甲坎肩的黑臉大漢正沿著崎嶇山路緩步下山,身後跟著一條體格龐大的黑狗,濃密而順滑的毛髮黑得發亮,而那光澤中隱隱有著絲絲火亮之色,雙瞳如火,透出一抹兇性。
那黑臉大漢偏著脖子蹭了蹭肩頭,同時反手撓著癢癢,沉聲道:“阿斗,這段時間每月十五那蠢豬都來峰頂來偷窺,還利用秘法將周遭氣息全部覆蓋,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見黑狗擺擺頭抽動著鼻頭,那黑臉大漢自語道:“肯定是上次抄了他老家心頭嫉恨,現在惦記著老子的鵷鶵火,嘿嘿,想偷看老子怎麼開啟那山巔密室,咱們得謹慎些,那鵷鶵火再有兩年便能享用了!”
“汪!”黑狗似乎贊同的嚎了一聲。
黑臉大漢點了點頭,道:“嗯,你說得對!”
一個時辰後,一人一狗下到山麓,那黑狗忽然抽了抽鼻頭,‘汪’的叫了一聲,眼露兇光。
黑臉大漢頓時一驚,一陣風般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出現在那銀花樹下,跨步便帶著黑狗進入了石壁中,隨之直衝如那焦黑木屋。
看著屋中僅有的床頭便空蕩蕩的地方,臉色更加黑了,那火氣似乎連頭髮都快燃了。
“王八蛋!”黑臉大漢咬牙切齒的一屁股坐在那石墩上,聽著黑狗汪汪了兩聲,怒道:“嗯,你說得對!”
又道:“那該死的蠢豬定是早有預謀,近年來每月十五準時來山巔偷窺,還施展秘法覆蓋這片區域的氣息,老子本以為識破了他的伎倆,沒想是要用這種方法打掩護,讓老子習以為常,該死的,這蠢豬竟然找了個同夥,別讓老子知道那同夥是誰?否則非啃了他骨頭。”
他抬手摳著頭道:“可惜和那蠢豬打了賭,除了往來彼此的洞府,誰先離開這方圓五十里誰就輸,否則老子馬上就能找到那廝的同夥,嗯……阿斗,我有個妙計能扳回這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