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姓劉,燕京圈子中,世家能夠排在中等偏上,家風嚴謹,爺爺和父親傲骨錚錚。唯一制約他們家的就是人丁,代代單傳。對於這樣真正的文人,無論是誰都不願輕易招惹。”
秦舞天小聲給趙錚解釋道。
趙錚一聽就明白了,這樣的人說好聽點忠君愛國,說不好聽的就是一個迂腐的文人。
他有著文人的傲骨,對一丁點有辱斯文的事情,都會看不慣。不過,如果在戰場上,或者被敵人俘虜,刀斧加身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樣的人與之交好很難,而且與他沒有什麼接觸,只要被他知道了你貪贓枉法,卻拼死也要將你制裁,當然無論哪一類的人,都不願輕易招惹。
殺了攤事情,被所有人仇視,哪句話不對,就是一頓大罵。
不過,這樣的人在一些方面,是真的令人欽佩。
“原來如此。”趙錚點頭表示明白。
他看向這個劉姓青年,眼神清澈,乍一看普普通通,可他眼神中的那種堅毅,還有行動坐臥保持端正的模樣,可不是短時間就能夠練就的,可見家風之嚴!
“咦?這是什麼?”
在秦漢老爺子的寵溺之下,陳冰心又拆開了一個包裹,只見裡面露出了一張裝裱的非常精緻的符籙。
陳冰心拿在手中,哪怕隔著一層薄塑膠,都讓她舒服的嚶嚀了一聲。
“秦爺爺,這是什麼?拿在手裡好舒服!”
其他人都看著陳冰心手中的符籙,反倒是趙錚,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這是哪位送來的符籙?”秦漢問道。
“秦爺爺,這是我送來的。”旁邊,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說道。
“尚斌?”
看到來人,秦漢有些詫異,然後笑了笑,說道:“原來是你這個小家夥送的,既然冰心說舒服,想來非同凡響,從哪裡弄來的什麼符籙啊?”
“這個尚斌是尚可喜的孫子,他與爺爺敵對了一輩子,不是像陳爺爺他們那樣,而是真正的你死我活。六七十年代的那場運動,尚可喜就差點沒有把爺爺害死!”秦舞天解釋道。
“哦?”
趙錚一愣,看向尚斌的眼神更加充滿了玩味。
“另外,爺爺發達之後,尚可喜又想和爺爺聯姻,曾經讓自己的兒子追求小姑,結果被小姑打斷了六根肋骨。”秦舞天繼續補充道。
“晴姨威武!”趙錚立刻一記馬屁送上,惹得秦晴翻了他一個白眼。
“後來,吳法天前輩給我和楚流雲批言之後,尚可喜又上門,希望孫子能夠娶我。”秦舞天說。
“原來,他還是一個勾搭我未婚妻未遂的人。”趙錚笑了笑。
“他本身的名聲,在圈子裡並不怎麼樣,雖然不算那種沒底線的大奸大惡之徒,可也有幾起女子或者某個破産公司的人狀告他的事情,說他淩辱女子,還有搶奪他人公司財産。不過後來都因為證據不足,事情也不了了之了。所以,別看他一本正經,其實也是一個敗類。”秦舞天最後說道。
“我明白了。”趙錚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