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吳森仔仔細細看向了趙錚,第一時間竟然有一種目眩的感覺,哪怕趙錚身穿運動服,也掩飾不了那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不知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呼?與姚三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無名小卒爾。”趙錚可不願提起自己的名字,他倒要看看,吳森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吳森見趙錚不願正面回答,也是一愣。因為圈子中有一條不成為的規矩,子侄輩或者下屬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有沖突,只要不是利益雙方的人,對方都要研究利益最大化,研究怎樣何解。畢竟三十年河東河西,沒準幾年之後,敵人成為了自己的上司。
所以,除非血海深仇或者非常龐大的利益,雙方絕對不會更不想結下死仇。
而趙錚竟然不理會自己的示好,這就證明,趙錚不像圈子中人。
既然不是圈子裡的人,吳森還怕什麼?
分析完畢,吳森冷笑一聲,問道:“方才是你說讓他們跪下道歉,沒錯吧?”
趙錚點頭。
“敢承認就好,還算個男人。”吳森說著,喊道:“周局,這裡有人恐嚇他人,希望你過來處理一下。”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恐嚇我們吳秘?”來人四十多歲,身材有些發福,上半身襯衫,下半身卻穿著警服。看樣子,是下班之後,直接來到全聚德用餐。
“周立人!”李寧詫異了一句。
“他是誰?”趙錚問。
“海澱區公安局的副局長。”李寧回答道,臉上擔憂之色更濃。
周立人宛若一隻矮一點的黑熊,黑燦燦的臉龐,一巴掌護心毛透過襯衫清晰可見。他不屑的看了趙錚一眼,冷哼道:“小子,識相的現在跟我走,別等我動手,可有你苦頭吃。”
“身為一名人民警察,下班時間與朋友聚會可以,卻不能夠穿著警服。只要著裝,便是在出警期間。這期間警務人員不可飲酒,不知道這位周立人局長,能否解釋一下你著裝的問題?”秦舞天冷冷道。
“小丫頭片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著裝了,我這條褲子只不過跟警服一個顏色。晚上下班與朋友吃飯,總不算什麼問題吧?”周立人冷冷道。
秦舞天不屑一笑,說道:“即便如此,你一個海澱區的警察,有什麼資格插手新東區的事情,還是在沒有著裝的情況下?”
“小丫頭牙尖嘴利,我身為警察,遇到不平事,為百姓除害難道還是錯的?”周立人強詞奪理,當即一定高帽子扣上。
想來,這樣的事情,他們沒少做。這樣的理由,他們也沒少用。
他說著,就向趙錚走來,準備強行將他抓走。
見狀,騰蛟雙眸閃過一抹殺意,準備動手,但趙錚卻對他搖了搖頭。
他並非怕騰蛟出示,不過秦家風雨飄搖,除了秦漢老爺子和秦晴的秦家內部所有人,又對秦舞天虎視眈眈,他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讓秦舞天陷入困境。
“且慢。”
趙錚說道,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讓他們自己知難而退的想法。
“怎麼,還想暴力抗法不成?”周立人冷笑道。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