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老者感慨道:“能夠逼的兩個半大的孩子,立下如此誓言,上天不僅以天雷見證,更輔之以血泣。白馬寺,白馬寺!菩提,你個老和尚,竟然給下這個爛攤子!”
“小輩狂妄!趙錚無端端殺人,你等不知悔改,早晚成魔,一看就是被趙錚這個邪魔所侵。我看不如貧道將他們帶走,悉心教導,免除玄學界未來之害!”
這時,被趙錚搶白的那名道士,又站出來說道。
這話一出,別說是眾人,就連柯炎都有些不可置信。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什麼叫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這就是啊!
恩師趙錚屍骨未寒,自己方才已經表明,哪怕讓玄天門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也要與白馬寺鬥爭到底。然而這個道士就跳出來,說要將自己帶回門派,教育自己讓自己改邪歸正。其實還不是因為看中了自己的天賦,希望成為未來之星的老師。
“嗖!”
道士剛剛說完這句話,只見一支筆帶著莫大的天地怒氣,直接沖向他。
轟的一聲,道士雖然有了反應,連忙用自己的發起拂塵阻擋。但他倉促之下抵擋,對方又是暴怒而發,一下子就被強大的氣場給掀了幾個跟頭,撞在後面的弟子身上。
“滾!”孔豎人聲若雷吼。
“無量天尊,小輩無禮,竟然敢對前輩無禮,你乃何人?”狼狽不堪的道士連忙起身,喝問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自己出了這麼大的醜,他必然要找回場子。
見狀,老者恨不得鑽進地縫去,張洪荒與雲燁面上也無光。雖然他們不能夠代表天下道教,可畢竟是道教中人。
如今,道教協會竟然出現瞭如此無恥的人,他們只覺沒有最丟人,只有更丟人。
“孔家繼承人孔豎人,想要報仇,在下隨時恭候。”自報家門,孔豎人當即諷刺道:“要不是身上只帶了春秋筆,我都覺得用孔家傳家法器春秋筆攻擊你,髒了它。柯炎可是我看上的人,我還沒有收他為徒,你算個什麼東西。年齡不小,可智商不高,這些年你難道都活到了狗身上,這樣無恥的事情你也能做的出來。嘖嘖!”
他說道這裡,雙目充血的看向雲燁和張洪荒,“果然是道教出來的家夥。”
因為趙錚的死,他心中悲憤,又遇到這樣的人,雲燁和張洪荒當然能夠理解他的心思。而且,他們兩個也沒有興趣反駁。畢竟,他們的摯友剛剛離去。不過,他這話可是連青辰子、歐凱翔等人都罵了進去。
然而,這一次暴脾氣青辰子,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阿彌陀佛!”
這時,被柯炎質問的啞口無言的渡愛,忽然開口。
“貧僧早已經犯下了貪嗔痴三戒,如今又逼死趙師傅,貧僧罪孽深重!”
“你本就罪孽深重,說這些有什麼用,難道能夠將家師說活不成?”柯炎諷刺道。
“阿彌陀佛!貧僧百死難贖其罪,但貧僧為了白馬寺絕不後悔。貧僧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就讓貧僧為了鄙寺,做最後的努力吧!”
他說著,就在眾人一愣之下,他猛然伸出大手,利用氣場,將站位比較突出的柯炎跟皇甫琉璃,抓進了逆轉六道輪回大陣的氣場之中。
瞬間,全場嘩然!